龙血本该能够化毒,以是大多数毒物对薛闲来讲起不了甚么高文用,顶多伤口又一刹时地灼烧肿胀或是发紫发黑,但是几近转眼就能好。
薛闲侧着头,悄悄吐了一口气。
玄悯当然不成能真的毫无顾忌地伸手去抓挠一气,因为有些毒性是越抓挠越短长的。他看了眼薛闲漫到肩窝的青黑,摸出了两张纸符,当即划破了手指在此中一张上笔走龙蛇。
玄悯:“……”
眼下这环境足以申明这天煞的蜘蛛毒性究竟有多强,饶是薛闲叶有些耐受不住,更难设想如果平凡人中个招,会狼狈成何种模样。
料想当中,指腹之下有一小粒圆珠似的东西,光滑生脆,仿佛只要略微一动,那皮壳就要被揉碎了。薛闲想起了之前在竹楼地下,从心魔中脱身出来时闻声的圆珠滚落在地的声音,眸子一动,扯起嘴角道:“我抓着了一个好东西。”
玄悯眉心皱了起来,神采沉肃地看了薛闲一眼,道:“它吸了你的血了?”
这挨千刀的蜘蛛毒性实在有些短长,单就是朝薛闲手指尖端注入了一点毒汁,他全部手臂都犯了绿,并且另有要往肩膀脖颈伸展的趋势,如果再上脸,那就都雅了。
玄悯:“……”
紧接着,又有某种液体顺着同一条途径被送进了皮肉之下。
玄悯:“……”
那种从血脉里往外涨的痒意让人手足无措,心口惶急,凡是忍耐力低一点儿的,指不定现在已经涕泪泗流地满地滚了,说一句“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嗯。”薛闲一边应着,一边非常吃力地将那滑不留手的圆珠从指间挪到了掌心,为了以防对方仰仗圆润体型从手中溜走,还不得不将它监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