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以后,薛闲终究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对同灯这两个字耳熟,而是曾经在哪儿听过这个音节。
“你说大师他们追上了么?”石头张所坐的位置正对山道,他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山道,希冀下一刻就能瞥见玄悯和薛闲的身影,“不知如何的,我这眼皮打今夙起来便跳个不断,跳得我心慌,但是大师他们那样短长,该当也没甚么人能何如得了他们,不会出事吧?”
玄悯对上他的眸子,又扫了一眼水潭,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义:“从这水潭遁走的。”
“怪事哪年没有?也许早晨又落归去了。要说怪事,你瞧见今早从我们城里仓促畴昔的两伙人没?一伙穿戴灰衣,一伙一水儿地白,看着可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