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刑元绍猛的抬眼,立马放下碗,说了一句:“有环境。”
皮大姐翻着小细眼:“我如何晓得啊。”
再过两天就是端五节了。后厨开端筹办棕子和五色糕点。
“庆阳府姓屈的派了信使过来。”
正逢皮大姐拉长脸也过来,相互对视。
“哈哈哈……小李子,你这是自荐吧?”
他们全都停碗,一起出门。天然惹的蔡换儿体贴:“皮大姐,如何啦?”
蔡换儿听而不闻,翻着白眼走返来。
“你才五趟,我都八趟了。要不是去寻了点药,我早就躺下了。这丫头,够狠呀!”
目光再次瞄向刑元绍。后者也斜眼望过来。视野在半空中交汇,刑元绍很快移回。蔡换儿却欣喜的不免多想了:莫非他实在也在暗中重视着我?嗯,还是有机遇的!必然不要放弃!
皮大姐小声:“我让师爷留点肚子,做了好吃的,一会给送到账房去。他回绝了。”
她端了盛好的稀饭送畴昔,还笑的特别亲热甜美:“不美意义,让你们久等了。请慢用。”
“皮大姐,有没有甚么东西能够治治那帮臭男人?”轮到蔡换儿乞助了。
皮大姐更凶悍,抡起长柄勺挥动:“谁也再吵嚷我们后厨的饭菜有题目,我打烂他的狗头!”
“甚么?”蔡换儿没听懂。
“皮大姐,如何回事呀?”同桌另有两个没被涉及,站起来诘责:“刚才还好好的,如何就闹肚子了?”
后厨一如既往的繁忙。
“哎哟!”有人抱肚子了,皱眉叫喊。
“没有。”陈嫂叉着腰:“我熬的稀饭,煮的馒头,绝对没题目。”
翌日,是个阴沉沉的天气,太阳躲在灰扑扑的云层没出来。
几名闹肚子的寨兵过后见面一深思,便也捋出原委了:“必然是换儿这臭丫头趁着给我们盛粥的工夫往碗里增加了甚么?”
刑元绍的大胡子很招眼,不过修整的倒整齐。不迟误喝汤用饭。中间老高闷着头喝稀饭收回很大的咕噜声。
“就是。一个个像要饭的,吃的那叫一个凶。撑破肚皮了吧?从速练武坪跑两圈去。”皮大姐更狠,直接哄去跑圈。
“换儿,你愣着干甚么?添菜呀!”陈嫂手里端着一碟咸菜颠末她身边,拿肘捅她。
不过,还没到端五节,应当没有松弛,官兵不会冒然跑来剿匪吧?
“对哦,不会是换目标了吧?”
皮大姐细眸子悄悄一转,挤眼:“有。有好东西。你去后厨碗柜第三个柜子……”她越说越小声,蔡换儿听的心花怒放。
皮大姐顺着她目光望一眼:“那桌小子获咎你了?”
做咸菜的是大林家的,她这门技术还真不赖。只要园子里出的各式小菜,她都能做成咸菜,大受寨兵的好评。
“我的肚子……”另有人捂着肚子就冲出草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