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益德抬高声音又道:“刘表决计让大哥来丹阳寻觅孙翊,说不定还盼孙翊背叛反对孙权。自古以来,兄弟阋墙一事从很多见,孙翊如果记恨孙权,说不定会健忘父仇,附和刘表的打算,到时候若得刘表支撑,孙翊说不定要对孙权取而代之。”
半晌后,刘备才道:“你还记得当年督邮一事?”
见刘备不语,张益德感受大哥有了心动,更是奋发道:“刘表虽是自惜性命,身边也实在有文聘几个妙手虎将,但对我等来讲,实在不敷为惧。子龙不会附和这个建议,二哥也不会,但只要我和魏延两人算计,要取刘表的项上人头又有何难?刘表一死,荆州需求寻主,刘表之子刘琦、刘琮均不成器,大哥在荆州多年,名誉是荆州之主的不二人选。只要大哥入主荆州,荆州和江东旧仇自解,我等再联手韩遂、孙权,要灭曹操何难?”
张益德坐在暗处冷冷道:“当初谁都觉得孙策会传位给孙翊,但孙策挑选了在身边的孙权。当时候孙翊不在,只要张昭在孙策的身边,除了张昭外,谁晓得孙策的真正企图?”
张益德却不沉默,持续道:“刘表就是看出孙翊对孙权不满,这才命大哥前来找孙翊商讨联手一事。如果去和孙权谈,他记念杀父之仇,此计怎成?就算孙权可为大局不计算杀父之仇,他部下也不会情愿。孙权为树威望,毫不会让老臣子不满,是以不管如何,孙权都不会同意此事。”
张益德怔了下,没有从大哥口入耳到意猜中的等候。
刘备神采痛苦,很久才道:“益德,我晓得你现在非常不满。但是、我们对峙了这久,或许我们不过只差一步,莫非真的就不能再对峙下去?”
顿了下,张益德更加的愤恚道:“不是的!一方面他晓得只要你来,才能够说成此事,另一方面,你若死在丹阳,他不也肃除个亲信大患?他一向顾忌你,怕你比他强,夺了他的荆州。你去投奔他,他又不好对你动手负了他的仁义之名,是以派你驻扎新野,无兵无粮的,撑日子都难……”
黑暗中那人天然就是张飞张益德。
张益德说出了兴趣,滚滚不断道:“刘表常日举止多以天子之礼,想做天子之心昭然若揭。不过他是故意没胆,过过干瘾罢了。他服从部下的建议派你前来,却甚么都不给你,就算要个魏延来丹阳看起来都让他好生难堪。魏延有才,刘表不消,别人若借,他却不给。这类人自擅自利,嫉贤妒能,派你到丹阳来、你莫非觉得是对你的信赖?”
刘备摇点头,甩去张飞方才的发起般,喃喃道:“本日丹阳之事,我并没有悔怨。可如果取了荆州,我真的……真的……会悔怨。益德,这件事由我做主了。另有,你今后不要对单飞倒霉。”
“大哥你也晓得刘表的这些心眼的,是不是?”张益德语愤怒然道:“刘表虽也是皇室中人,但现在谁想着忠于汉室?谁想着许都的天子?”
“不成!”刘备果断点头道,“他虽在曹营,但行事并无不对。我比来留意检察他的所为,知其行事发自内心。既然如此,我等本是一类人,若还是自相残杀,让奸者当道,这世上另有甚么但愿?”
刘备倒没甚么担忧之意,“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必死无疑,但毕竟还是活下来,这或许是彼苍给我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