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畴是血棠营中少数几个没有修习屠灭锻兵术的人之一,顶多是在二爷授记和演法时在旁观赏,到了他这个境地,功法还在其次,关头是要贯穿到冥冥中那一点六合灵机。
他的马前跪了一员被捆成粽子的将领,一脸颓唐惨淡。
本来就驻扎蓟州城以北的各部郡军尤其卖力,这些人都已经红了眼睛,一心想着将功赎罪,如果不能击破狄人偏师救回被掳百姓,只怕过后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屠狗哈哈一笑,抬手拦住已经横眉立目标杨雄戟,不让这个被说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夯货发作。
特别很多士卒额头眉心处都有诡异显眼的血痕,肃杀、邪异,极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