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灵玉运着气碰上他的胸膛时却忽觉不对,她的手在他胸上挪动了几处,脸上那秀美的眉毛从微微皱起到紧紧拧住,最後抬眼冷冷地看着他。
“不过我窜改主张了,你既然你要装病,那我就共同下让你真的病了好了。”
仙子於是点头,冲他缓缓伸出了手,一副讨要兔子的模样。
灵玉眉头一拧,心说这男人姿势如此扭捏是怎麽着?不过是疗个伤罢了推三阻四的,要不就别躺在这一副要被她打死的模样呀!
“疼呀!”无墨冲着林子的方向喊,“好疼呀,那位仙子可真是心狠手辣,我都要被打残了!”
她仿佛这一方六合的女王,光是那傲视的眼神与倨傲的口气便已是如此高高在上,令人忍不住想要在她脚下臣服。
“帮你治伤,方才不是说过了?”灵玉揪了揪他的衣服,道:“快点。”
说完,他又咳了几声,气都不匀了。
“当然行。”无墨眼疾手快地拎住正欲趁他不重视时偷偷溜走的灵兔,昂首冲着枝头上的蓝衣仙子说:“本来这是仙子的兔子,真是玉雪敬爱,不普通得紧。”
“一只兔子,也是我们的晚餐。”无墨笑嘻嘻地问冥月,“你想怎麽吃?是清蒸呢,炖煮呢,还是火烤呢?”
无墨闻谈笑了起来,“瞧你这口气, 到底谁是蛮横人?”
无墨抓住本身的领口,一脸严峻地看着她,“你要干什麽?”
“再使几次都一样,世上任何一种把戏对我都没用。”灵玉嘲笑,扼住他脖子的手微微使力,“说,为什麽装病赖在我的林子里不走?”
蓝衣仙子冷冷酷淡地说:“请中间将兔子还给我。”
“没那麽轻易死,我还没剥皮呢。”无墨挥挥刀子,眼看就要一刀划在灵兔身上。
仙子闻言微微侧过甚来看他,冷酷地丢下四个字:
梦多抱着块糕点边啃边说:“梦多偷偷去看过了,仿佛是那蛮横人的伤还没好。”
他拎着它往石穴里走,灵兔不由道:“你想干什麽?你要带我去那里?”
“啊啊啊啊啊——”
无墨瞪大眼睛,“脱、脱掉?”
胸口火辣辣的一片疼,面上却止不住笑。
“除了气味混乱了些,你身上底子无伤。”
见她的双眼垂垂落空焦距,无墨唇边的笑意於是加深。
她盘腿坐到了他的面前,双手运气,当她的手刚碰上他的胸膛,就见他怪叫一声,道:“别、别碰那,癢……”
“这个嘛……”无墨抬手摸了摸下巴,一双紫色的桃花眼有些痞气,只见他灿笑道:“是如许的,我与兄长二人被这林中的迷障困住多日,仙子可否指导我们该如何出这林子?”
灵玉噎了噎,从速抬起了身子,却发明本身的一只手被他捏在手内心,粗糲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腕上的细肉。
顷刻间,只闻声一声清脆的银铃声自远处而来,愈来愈近,接着便是一阵暴风异化着雪丝骤起,一把灌进了洞窟内。
一头乌丽的黑发如墨缎披垂在背後,长至脚踝,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美,皮肤如玉普通,却满面暖色,特别是那一双眼,当她看过来的时候,无墨只感觉那眼神中仿佛异化着无数的冰刃要将他一击封喉。
灵玉那秀美的眉毛皱得更紧了,她微微抬起一手放在他胸口上方,正要闭眼运气时,手腕俄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扣住,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