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进了办公室，当即锁紧门，往两张靠背椅坐下，四目相对，伊拖起我双手，“哥哥，你还记得我吧？”
“可我能帮你啊。”伊说，“我有体例，能让你活过百岁。”
我遂问：“你也是变幻的人形吗？”
“我可没说我忘了。”我嘴笨。
“难升？”我疑窦遂生，看着伊那楚楚的眸子，“你都已经是神仙，还升甚么？”
“你娘离家出走了？”我说，“那你可如何过啊?”
“真的吗？”伊还在看我。
“就是啊，”伊持续说，“我爹做了几百年水伯，一向晋升无路，还不如你们凡人活到百岁，干脆就抓些人鱼，赚个外快。”
“那，”叶子泳靠近脸来，“那晚你说要陪我过夜还没成呢。”
“是啊，我爹如何说也是个地仙，纵横濠江多年，从未试过这么窝囊，竟然在本身地盘被两个凡人打的一败涂地。”
“抓归去？”我思考半晌，才说：“莫非你娘是人鱼？”
“我身边哪来的狐媚子？”
“可那晚，”我借机抚摩伊双腿，“我明显看到你是鱼尾人身？”
“你又不问人家。”
“难怪你爹说你们连海里的怪物都不如。”我说。
“我娘当然问他甚么回事，爹见袒护不住，只好和盘托出，当时我娘无依无靠，只好甚么都依他。我爹当年已经有个亭主夫人，是个老蚌精，几百年来生过无数后代，可就是没一个成得了才。我娘就算进门，只能为妾，可当时娘已经怀了我，老蚌精只好让她入门。”伊一字一句地说。
“昧心不昧心我才不管，归正我娘，就是他给抓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