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蔻道:“听闻长公主身边有一宫婢名为‘夏绿’,乃是临阵背叛太后和霍骘的细作?”
沈玹顺势拥住她,昂首要亲她。
但是当她看到那顶凤冠时,便知是本身空欢乐一场了。
萧长宁‘喔’了一声,稍稍放下心,但是比及沈玹将她的双腿悄悄扳开时,感遭到他炙热的视野盯着本身那边,她的脸又烧得慌,捂着脸闷声催促:“快点,你好了没?”
萧长宁又道:“但是沈七已经不在人间了啊,这如何结婚?”
闻言,萧长宁既伤感又忸捏。伤感的是玉蔻穿上嫁衣的那一刻,便也是她守寡的开端。忸捏的是玉蔻忠烈如此,她却矫情如此,连沈玹赐与她的一丝美意都要妒忌……
沈玹微微挑眉,随即笑道:“好,全凭你做主。”
萧长宁落了座,见玉蔻神情凝重,便问道:“何事?”
似是早预感玉蔻会来拜访,沈玹用鼻尖蹭了蹭萧长宁的颈窝,张嘴在她颈项上悄悄一咬,暗哑道:“同我去见见她?”
她挥手屏退侍婢,比及屋内只剩下她和沈玹之时,她便回身揪着沈玹的衣衿,踮起脚尖与他脸对着脸,问道:“说!这嫁衣到底是为谁筹办?能让堂堂东厂提督纡尊降贵办这类琐事,想必那女子定是来源不凡罢?”
沈玹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哑声道:“这很多亏殿下昨夜与我共赴巫山云雨,使我开了窍。”
“还疼着呢。”事到现在也没甚么好耻辱的了,萧长宁坦白道,“昨夜你太狠了,我实在受不住。”
“统统都听厂督安排。”玉蔻朝沈玹和萧长宁福了福礼,而火线道,“不过,本日奴婢并非为此事而来,而是另有要事转告长公主殿下与厂督。”
“不去。”萧长宁捂着脖子后退一步,回绝得干脆。
萧长宁拥着狐裘躺在榻上,沈玹则坐在一旁替她擦干潮湿的长发。萧长宁望着沈玹当真的侧颜,忍不住问道:“沈玹,你说废太后会不会已经思疑你并非寺人了?她会不会将这事奉告桓儿?”
他眼中透暴露体贴,萧长宁心中一暖,嘟囔道:“我也想为你做点甚么啊。”
沈玹只好安抚道:“这嫁衣的确是给一个很首要的女人筹办的,我与她有约在先,不能食言。不过也仅此罢了,并非你想的那样。”
阳光垂垂淡去,北风瑟瑟,卷起一片枯叶飘过,好表情被笼上了一层阴云。
沈玹不说话,一双手顺着狐裘朝里摸去,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肌肤,光滑柔滑,带着沐浴后花瓣的暗香,非常诱人。
“本宫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才惭愧道,“太丢脸了!”
沈玹面色不改,仿佛这事底子不值一提,只细心将她半干的长发拢到掌心,让榻边的炭盆烘干。
“将腿翻开些。”
她思来想去一整天,夜里沐浴的时候仍在想太后到底和皇上说了甚么奥妙。想得太出神,连浴桶的水凉了都不自知,多亏了沈玹将她从桶中捞出来擦拭洁净。
送走玉蔻后,萧长宁就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即便是公差返来的吴役长亲身做的一大桌饭菜也没能变更她的胃口,白白便宜了那馋嘴的林欢。
“无碍,我喜好。”沈玹单手拥住她的肩,很强势。
沈玹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胸腔因闷笑而微微颤抖,说:“白日的事交给我,夜晚的事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