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女人动了心动了情,就会格外矫情些。而男人体味过了和顺乡,食髓知味,也会格外宽大些。
萧长宁倒是扭头躲开,不满道:“有话就好好说,别脱手动脚亲来亲去的。”
沈玹命人奉了干果点心,与萧长宁并肩行入厅中,道:“你所托之事,本督已安排安妥,元宵那日宜嫁娶,就选在元宵如何?”
闻言,萧长宁既伤感又忸捏。伤感的是玉蔻穿上嫁衣的那一刻,便也是她守寡的开端。忸捏的是玉蔻忠烈如此,她却矫情如此,连沈玹赐与她的一丝美意都要妒忌……
萧长宁有些不高兴,又忍不住猎奇这嫁衣的仆人。
也对。梁氏心如蛇蝎,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又怎会等闲放过沈玹?
沈玹顺势拥住她,昂首要亲她。
她挥手屏退侍婢,比及屋内只剩下她和沈玹之时,她便回身揪着沈玹的衣衿,踮起脚尖与他脸对着脸,问道:“说!这嫁衣到底是为谁筹办?能让堂堂东厂提督纡尊降贵办这类琐事,想必那女子定是来源不凡罢?”
玉蔻道:“听闻长公主身边有一宫婢名为‘夏绿’,乃是临阵背叛太后和霍骘的细作?”
沈玹临时放开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腹的炎热,这才撩开她狐裘的下摆,暴露一双白生生的细腿来。
将腿翻开些……昨晚他也是这么哄去她的初-夜的,萧长宁恼道:“我都如许了,你还要做?”
“是有些红肿。”何止红肿?腿上另有班驳的指痕。
沈玹微微挑眉,随即笑道:“好,全凭你做主。”
拍门声响起,方无镜不应时宜的嗓音在外头响起:“阿谁,冒昧打搅二位主子……玉蔻女人求见,在前厅候着呢。”
萧长宁抚了抚嫁衣丰富的布料, 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非常对劲。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凤冠上,嘴角扬起的弧度又渐渐落下, 绝望道:“本来不是送给本宫的啊。”
萧长宁又道:“但是沈七已经不在人间了啊,这如何结婚?”
沈玹面色不改,仿佛这事底子不值一提,只细心将她半干的长发拢到掌心,让榻边的炭盆烘干。
沈玹重新将她裹好,撑在榻上吻了吻她,“忍太久了,第一次不免失控,委曲你了。”
但是当她看到那顶凤冠时,便知是本身空欢乐一场了。
萧长宁点头:“确有此事,不过,夏绿已被措置安妥了。”
沈玹不再绕弯子,点头道:“不错。我本该在六年前为她和阿七证婚,不料阴阳两隔,她恳求我补上。”
“你安知本宫想的是如何?”过了一夜,萧长宁胆量也肥了,愤怒地看了他一眼,直言道,“本宫晓得你向来言出必践,也晓得你不会再看上别的女人。只是若你对统统人都冷情冰脸也就罢了,偏生对一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女人这般照顾,本宫内心当然会很不是滋味……”
萧长宁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如同被人扇了一耳光,只觉火辣辣地疼。
萧长宁老脸一红,绷着笑道:“胡说!”莫非上个床另有打通奇经八脉的服从么?
沈玹眼中尽是她的倒影,起家道:“我去拿药。”
谁知这番话委实过分含混,明贬暗褒,沈玹的眼神更加炙热,只能扣住她的后脑一顿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