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玹临时放开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腹的炎热,这才撩开她狐裘的下摆,暴露一双白生生的细腿来。
“是有些红肿。”何止红肿?腿上另有班驳的指痕。
沈玹眼中尽是她的倒影,起家道:“我去拿药。”
沈玹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哑声道:“这很多亏殿下昨夜与我共赴巫山云雨,使我开了窍。”
萧长宁拥着狐裘躺在榻上,沈玹则坐在一旁替她擦干潮湿的长发。萧长宁望着沈玹当真的侧颜,忍不住问道:“沈玹,你说废太后会不会已经思疑你并非寺人了?她会不会将这事奉告桓儿?”
而后,她想起甚么似的,瞪着眼睛不成置信道:“这嫁衣……不会是为玉蔻筹办的罢?”
他说:“我会措置安妥。”
火盆劈啪作响,烛影昏黄。萧长宁望向沈玹,不太放心肠说:“还是交给我措置罢,过两天我去和皇上谈谈。说到底,他是我的弟弟,我有任务规劝他。”
萧长宁有些不高兴,又忍不住猎奇这嫁衣的仆人。
他不说话,萧长宁倒是先委曲了,“你和本宫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当真。”现在却对一个陌生女子的嫁衣如此上心,还要劳烦她堂堂长公主亲身过目?凭甚!
萧长宁点头:“确有此事,不过,夏绿已被措置安妥了。”
沈玹一怔,而后发笑道:“别严峻,今晚不碰你,就看看你的伤势。如果严峻,须得上药。”
萧长宁从指缝中暴露一双害羞带怯的眼来,说:“勉强谅解你罢。”
阳光垂垂淡去,北风瑟瑟,卷起一片枯叶飘过,好表情被笼上了一层阴云。
他动了情-欲的时候,眼底似有暗潮涌动,通俗诱人。
顿了顿,玉蔻道,“直到昨夜越抚使来找奴婢,说皇上去诏狱审判了废太后梁氏。”
萧长宁抚了抚嫁衣丰富的布料, 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非常对劲。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凤冠上,嘴角扬起的弧度又渐渐落下, 绝望道:“本来不是送给本宫的啊。”
萧长宁倒是扭头躲开,不满道:“有话就好好说,别脱手动脚亲来亲去的。”
萧长宁落了座,见玉蔻神情凝重,便问道:“何事?”
萧长宁和沈玹结婚那日的回想不太夸姣,一个是嫁衣里套了丧服, 一个则连里头的旧衣裳都没脱, 一场昌大的婚宴闹得跟笑话似的。今晨沈玹说有人要送新的嫁衣过来,她还小小地欢畅了一番,心想沈玹这是知己发明了,要与她重新当真地再结婚一次?
“好生接待她,本督就来。”
“为何?”沈玹的嗓音像是砂纸打磨过,在她耳畔喷出湿热的气音。
沈玹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沈七的死,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但还是刚强地要同他结婚。哪怕她当今能触摸到的,仅仅是一尊灵位,一块遗骨。”
似是早预感玉蔻会来拜访,沈玹用鼻尖蹭了蹭萧长宁的颈窝,张嘴在她颈项上悄悄一咬,暗哑道:“同我去见见她?”
萧长宁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如同被人扇了一耳光,只觉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