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如何是根鱼竿呀?”
“奇了怪了!我明显切菜的时候都是手起刀落,毫不手抖,如何拿起笔来反而颤颤巍巍的?”
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嗓子。
“嘿嘿!”
李建国抽了抽嘴角,不甘不肯地点了点头,这才让他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看着女儿高深的画功,李建国由衷欣喜,“也不枉我瞒着她妈,支撑她跨专业考取美术专业的研讨生。”
因着这出不测,垂钓早早结束,每小我的桶里都没几条大鱼,而李建国更是两手空空。
李建国腾地抬开端,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扭头对刘正祥囧笑说:“我真没睡着,就是脖子直得太久,有些累了。”
不过,他还是时不时会用余光瞟向李建国,以防前次的不测再产生。
“诶!我也有大鱼中计了。”
刘正祥笑着提示。
“我又不是刚学画画的二丫。”李建国当即反怼。
可就在他将羊毫蘸好墨汁,筹办写下一个“李”字时,蓦地感受拿笔的右手就像长在了别人身上,底子没法操控。
待缓过劲儿后,李建国挠头赧笑,“能够昨晚没睡好。”
这一挠,又把本身本身弄成了大花猫,惹得王秀群又气又好笑。
说着,就揉了揉后脖子。
望着空荡荡的水桶,他攒眉蹙额。
谁料,下次垂钓时,李建国再次打起了呼噜,惊得刘正祥眼睛瞪得像铜铃,赶快唤醒他。
他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
“唔…确切是,我也不喜好垂钓,固然画画也是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但我的手会动,脑筋也会动,底子没法走神。”李苗苗说道。
“为了你好我好大师好,还是阔别水库吧。”
说完,便用非常竭诚的眼神凝睇着他,似在等他答复。
李建国行动一滞,当即冷哼,“还不是怪老刘他们几个不喜好说话,鱼竿一甩出去,就开端静坐,无聊死了。”
毕竟,他是爬墙救人的豪杰,想必垂钓也难不倒他。
“从速清理洁净了,然后把你爸的文房四宝收起来,今后不准再碰!”
“哎…女儿都有本身的兴趣爱好,我却没有,不是个好表率啊!”
“啧!”
“啊?我没睡!”
“不会是条沙鱼吧?”他打趣道。
“中计啦!”
与此同时,李建国也用尽尽力扯着鱼竿。
“哎哟!可吓死我了。”
经女儿偶然间的提示,李建国干脆放弃垂钓,改练书法。
而当李建国望着被缠绕在鱼钩上的鱼竿时,先是一愣,旋即又惊诧失容地看向一旁,就见以王八倒地朝天叹的姿式躺在地上的刘正祥手里空空如也。
“建国呀……”
第二天,比及买完菜,他就兴冲冲地回了家,筹算一展技艺,挥翰临池。
“呀!你干吗往墙上泼墨啊?”
刘正祥见状,也不好多说甚么,转头又持续垂钓了。
瞥着被刘正祥垂垂拉出水面的鱼竿,李建国又看了一眼本身略微下沉的鱼竿,好胜心立马被扑灭,一咬牙一用力,便听得“哎哟”一声,刘正祥摔了个四脚朝天。
“归正垂钓不太合适我,我明天就待在家练书法。”李建国嘟囔道。
李建国突然睁眼,发明鱼竿真的在动,随即精力高文,转头冲刘正祥镇静喊道:“老刘,鱼中计了。”
他感慨一句后,随即给女儿转去八百块作为嘉奖,并说要向她学习,也要培养一个兴趣爱好。
“把稳!”
“哟!把你老爹的爱好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