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时不时会用余光瞟向李建国,以防前次的不测再产生。
第二天,比及买完菜,他就兴冲冲地回了家,筹算一展技艺,挥翰临池。
“真的!”
“诶!我也有大鱼中计了。”
“哈哈…要真是条沙鱼,就不是你钓它,而是它钓你了。”刘正祥大笑道。
“从速清理洁净了,然后把你爸的文房四宝收起来,今后不准再碰!”
李建国难堪笑笑,“呵呵…不太喜好,一坐就是好半天,轻易打打盹。”
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嗓子。
“把稳!”
谁料,下次垂钓时,李建国再次打起了呼噜,惊得刘正祥眼睛瞪得像铜铃,赶快唤醒他。
“呼…呼……”
放工回家的王秀群,见李建国把他爸压箱底的文房四宝搬了出来,在那边洗洗刷刷,忍不住调笑道:“你连垂钓都打打盹,写字不会也写着写着,就一头栽进墨水里吧?”
可就在他将羊毫蘸好墨汁,筹办写下一个“李”字时,蓦地感受拿笔的右手就像长在了别人身上,底子没法操控。
二人都笑着点头,对李建国信心实足。
“不食江团,不知鱼味也!”
“建国呀……”
待缓过劲儿后,李建国挠头赧笑,“能够昨晚没睡好。”
过后,屁股摔疼的刘正祥也没表情垂钓了,收好鱼钩被扯坏的鱼竿,拍着李建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道:“去找点其他事情做吧,垂钓这件事,真分歧适你。”
刘正祥握紧鱼竿,往回用力儿拉。
垂垂地,他找到了练字的感受,随即笔走龙蛇,越来越快。
“唔…确切是,我也不喜好垂钓,固然画画也是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但我的手会动,脑筋也会动,底子没法走神。”李苗苗说道。
经女儿偶然间的提示,李建国干脆放弃垂钓,改练书法。
“中计啦!”
“哎…女儿都有本身的兴趣爱好,我却没有,不是个好表率啊!”
“写字也是。”
而比他更惊骇的,则是一旁的刘正祥。
无法之下,只好去超市买了一堆瓜子零食,对二人嘲笑着说:“头一回垂钓,另有些陌生,下次,下次必然给你们钓上大鱼返来。”
王秀群敛色提示:“别把家里弄得墨汁四溅。”
“呃…本来不是钓到了大鱼,而是把相互的鱼钩缠上了。”
看着女儿高深的画功,李建国由衷欣喜,“也不枉我瞒着她妈,支撑她跨专业考取美术专业的研讨生。”
看着本身写下的这几个大字,李建国不由自卖自夸,写得全情投入,畅快淋漓,已然健忘了时候,仿佛置身于书法的陆地,尽情畅游。
“哟!把你老爹的爱好捡起来了?”
“哈哈…现在看,固然字字如绾秋蛇,但下笔有力,也不拖泥带水,长此以往,我定能练就一手好字。”
直至,王秀群回家翻开门,当场就被墙上、地上、家具上的混乱墨迹惊得愣在门口,这才让李建国从书法陆地里抽离出来,望着面前的一片狼籍,挠着脸颊讪讪道:“我…我用力过猛了。”
而当李建国望着被缠绕在鱼钩上的鱼竿时,先是一愣,旋即又惊诧失容地看向一旁,就见以王八倒地朝天叹的姿式躺在地上的刘正祥手里空空如也。
“咦?如何是根鱼竿呀?”
这一挠,又把本身本身弄成了大花猫,惹得王秀群又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