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岳璟道。“只是为师体味的也未几,不过是从那些江湖之人丁中得知的罢了。既然你在此,无妨再与我好好细说。”
“那弟子就直言不讳了。”秦钰再次道。“不知师尊可知霸王宝藏之事?”
“为师既然让你帮手你师弟,面对此事,想必你已与清钰商讨过,你们又是如何看的?”岳璟问道。
清琴蓦地间变得有些吐吞不安,不晓得如何答复岳璟的话。岳璟的这一问,明显有着深意,不是普通简朴。清琴一时堕入苦思当中,想着岳璟话中的意义。
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之事,来得要更加弥足贵重。
“敢问师尊,这又作何解?”
秦钰和清勇同时点头,一脸的利诱。
秦钰道:“这也是想请师尊来指教之处。”
岳璟浅笑着喝下一口茶,放至一边道:“拜在为师门下,没有任何太多的束缚之事,只需记着几点。一,不得欺师灭祖;二,不得同门相残;三,不得仗势欺人,违背品德之事。你可记下?”
“最为可骇之处,这些江湖人都轻易冲人,不平管束,只要略加哄动,就会惹事生非。如果被一些故意人操纵,会对咸阳形成庞大的风险。父皇将此事交给弟子全权措置,弟子也正为此事头痛非常。”
“本相……本相就是……”
夏梦姝现在早已没有了别的的心机,特别是对于岳璟奏出的乐曲,闻所未闻,充满了猎奇的新奇和爱好。
“哦……”岳璟俄然奇特的说了一声。接着问道:“本相又是甚么?”
初入岳璟门下,对夏梦姝各方面还不敷体味,秦钰有事与岳璟相商,自是不好让她在场。
岳璟倒是禁止了这夏哲这一行动,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只需叩首奉茶便可。尊师之事,本就存乎一心,这些情势,就不必再摆出来了。
“据弟子所知,皇宫内并无对这宝藏的记录,这霸王宝藏之事,纯属谎言。”秦钰向岳璟一拜道:“这也是弟子请师尊互助之事。大秦现在风雨飘摇,霸王宝藏之事传出,引来各方的窥测,这些江湖之人纷繁涌入咸阳,非论是对咸阳的治安另有粉碎,都增加了无数的承担与变故。”
岳璟还是高坐在上首,太子与清琴、清勇鄙人方分主次坐下。夏梦姝并未在此处,让宫女安排一个歇处歇息。
岳璟没有立即答复清琴的疑问,反而向清勇、秦钰道:“你们也是这般以为么?”
夏哲留下岳璟几人在夏府用过膳后,太子不再多做逗留,迫不及待的拉着岳璟回东宫。就连夏梦姝,也一并带走,留在岳璟身边,加以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