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继枫心中苦笑,了相和尚不体味无忧子的为人,非要去雪山派寻死,我只要随他一起上山,见机行事了。
叶继枫一边将伤口裹好嘴中嘿嘿说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武林中另有谁利用‘柳叶刀’,此人善于使大力金刚掌工夫,大师也一定及得上!”
与柴跃阳一战,叶继枫落空了慧法和尚和庄三的踪迹,他本想跟着庄三顺藤摸瓜找到避世山庄地点,现在也只好作罢,正无从动手时,心中动机一转,我这一身叫花子打扮,武林中都误以为我是丐帮弟子。倒不如我混进丐帮,丐帮弟子遍及天下,动静极是通达,或许能刺探出避世山庄的地点。
叶继枫嘿嘿一笑:“我肩上另有伤,大师也请看一看吧。”也不等了相说话,解开扣子,将本身左肩的伤口暴露来。
“大师且慢!”叶继枫追了上去。
“我恰是要去雪山派,雪山派无云子大仁大义,当年不顾存亡,大战天魔女挽救中原武林于水火,我等长辈好生敬佩,本日刚好路过此地定要去其墓前拜访,施主若无他事老衲先走了。”说完,绕过叶继枫,持续向雪山派走去。
叶继枫道:“了相大师,我也一向敬慕无云子前辈的风采,他生前无缘得见,听大师说来,也想去他墓前上一炷香,不知可否与大师同业。”
“不成!。”
“是谁?”了相问道,他已经感遭到这位丐帮的兄弟武功不弱,定是丐帮年青一代的俊彦,他很猎奇当今武林有谁敢和丐帮正面难堪。
“如此下去,柴跃阳迟早有一天会毁在无忧子手中,我本该去一剑杀了无忧子,只是已经承诺了柴跃阳不会与他师父难堪,只能作罢,待黄山大战之时,我再劝他一劝。”叶继枫自言自语道。
了相恨恨的说道:“果然是他!这厮又出来作歹,废弛我少林派的名声,兄弟可知他在那里?我这就去找他!”
这句话倒让了相心中一惊,此人身上破褴褛烂的,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三十多岁的年纪,莫非是武林中人,是了。这里是武夷山脚下,而我去的方向恰是武夷山,雪山派名声极盛,这位施主能猜出我的去处也不奇特。
叶继枫功力未复,只要平时五成的功力,本不该上雪山派冒险,但他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此时更加不能眼看着了相深切虎穴,前面纵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闯一闯,想到本身曾大闹雪山派,雪山派弟子大多都认得他,无忧子更加忘不了他,因而,拿出慧法和尚的人皮面具戴上,刹时又变成了另一个贾掌柜,说话时,再用内力稍稍窜改下声音,应当无人认出。
两人议论到武学方面,偶然感觉这位小乞丐的见地比本身还要深,不由悄悄叹服。之前师父常说丐帮武学广博高深,表里工夫都有其独到之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岂有此理,这个孽徒竟然成了武林的亲信大患,当初真该杀了他。”了相道:“多谢兄台相告,大恩大义,了相长生不忘,此事既然是由我少林寺而起,我更应去武夷山向无忧子掌门解释,廓清曲解。”
叶继枫说道:“大师此去雪山派定然有去无回,白白丧命在武夷山上。”
“敢问大师但是要去何方?这是武夷山脚下,大师但是要去雪山派?”叶继枫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