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更加吃惊,以手托腮,细心打量叶继枫:“小施主如何晓得老衲的法号?但是丐帮的弟子么?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两人议论到武学方面,偶然感觉这位小乞丐的见地比本身还要深,不由悄悄叹服。之前师父常说丐帮武学广博高深,表里工夫都有其独到之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叶继枫摆摆手道:“了相大师名声播于天下,我曾跟从师父安长岭见过大师一面,鄙人戋戋贱名何足挂齿!”
两人结伴而行,一起上有说有笑,了相生性豪放、见多识广,叶继枫则肆无顾忌、不拘一格,只言片语倒是很谈得来。
与柴跃阳一战,叶继枫落空了慧法和尚和庄三的踪迹,他本想跟着庄三顺藤摸瓜找到避世山庄地点,现在也只好作罢,正无从动手时,心中动机一转,我这一身叫花子打扮,武林中都误以为我是丐帮弟子。倒不如我混进丐帮,丐帮弟子遍及天下,动静极是通达,或许能刺探出避世山庄的地点。
“好,我既然晓得详情,就和大师一起去雪山派向无忧子申明环境。”
叶继枫功力未复,只要平时五成的功力,本不该上雪山派冒险,但他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此时更加不能眼看着了相深切虎穴,前面纵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闯一闯,想到本身曾大闹雪山派,雪山派弟子大多都认得他,无忧子更加忘不了他,因而,拿出慧法和尚的人皮面具戴上,刹时又变成了另一个贾掌柜,说话时,再用内力稍稍窜改下声音,应当无人认出。
“我恰是要去雪山派,雪山派无云子大仁大义,当年不顾存亡,大战天魔女挽救中原武林于水火,我等长辈好生敬佩,本日刚好路过此地定要去其墓前拜访,施主若无他事老衲先走了。”说完,绕过叶继枫,持续向雪山派走去。
叶继枫道:“雪山派柴大侠威名远播,若能结识,天然是三生有幸!”
“不瞒大师说,鄙人方才和人大战一场,差点丢了性命!大师可想晓得此人是谁?”
没走多久,叶继枫看到一名秃顶和尚向本身劈面走来,和尚左手持一根法杖,右手拿一串念珠,面带浅笑。
“敢问大师但是要去何方?这是武夷山脚下,大师但是要去雪山派?”叶继枫恭敬的说道。
了相见叶继枫如此作为,正要出声扣问,转念一想,这小子武功高强,定是丐帮稀有妙手,他不肯透漏姓名想必是怕了无忧子,又或者是顾及丐帮好处怕被我扳连和少林派树敌。那也不必强求,只是心中模糊间对叶继枫的好感降下几分。
叶继枫一边将伤口裹好嘴中嘿嘿说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武林中另有谁利用‘柳叶刀’,此人善于使大力金刚掌工夫,大师也一定及得上!”
叶继枫盘算主张就要去混进丐帮,丐帮总舵在河南,可他身上实在太脏,就算是乞丐,落魄成这个模样,也不免让人思疑,因而,在河边简朴洗濯了一下身上,他本长得眉清目秀,丰神俊朗,只是这些年来沉湎低迷这才弄成叫花子的模样,清算安妥,就往北而行,只是他元气未复,又有伤在身,只能徐行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