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更加吃惊,以手托腮,细心打量叶继枫:“小施主如何晓得老衲的法号?但是丐帮的弟子么?敢问施主如何称呼?”
叶继枫道:“了相大师,我也一向敬慕无云子前辈的风采,他生前无缘得见,听大师说来,也想去他墓前上一炷香,不知可否与大师同业。”
“兄弟多虑了,雪山派是响铛铛的王谢朴重,无忧子也是修道妙手,定会明辨事理,怎能无凭无据与我难堪,待我解释清楚,将慧法抓来交于雪山派措置,统统曲解本相明白。”了相侃侃而谈,所言合情公道,他光荣本身刚好颠末武夷山,有机遇将这一场大战消弭于无形。
“不瞒大师说,鄙人方才和人大战一场,差点丢了性命!大师可想晓得此人是谁?”
了相见叶继枫如此作为,正要出声扣问,转念一想,这小子武功高强,定是丐帮稀有妙手,他不肯透漏姓名想必是怕了无忧子,又或者是顾及丐帮好处怕被我扳连和少林派树敌。那也不必强求,只是心中模糊间对叶继枫的好感降下几分。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有事要去火线还请让一让。”了相躬身合十说道。
两人结伴而行,一起上有说有笑,了相生性豪放、见多识广,叶继枫则肆无顾忌、不拘一格,只言片语倒是很谈得来。
叶继枫一边将伤口裹好嘴中嘿嘿说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武林中另有谁利用‘柳叶刀’,此人善于使大力金刚掌工夫,大师也一定及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