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陛下身边不是这个娘娘。”
“前次那位是皇后,此次不晓得换了哪位爱妾呢。”
“我听那使者说,等边疆军赶到的时候,陛下被海族包抄,但那些海族都跪着,很怕陛下的模样。”
“我找了书院里的小mm帮我写呢。”华阳不美意义地笑笑。
中间一门客插嘴道,“澜州北边乌峡的妖人,舌头像蛇,其他与人无二,他们在朝廷里有背景,是以为所欲为。”
“喔…嗯…”华阳红透了脸,深深低着头。
“别冲动,你找人给乌峡九婴送封信。”千泽提笔沾墨写了封信交给容逸,“别跟乌峡内里抵触,你打不过他们一帮人。”
“他那还算顺利,我就先返来了。”流觞笑笑,“另有就是不想瞥见华阳蜜斯。”
“蠢啊你,今儿早上才传回动静,陛下亲征,光复海族,海族情愿岁岁进贡,陛下这是班师返来了。”
“哼,那是他们蠢。”华阳哼了一声。
几位窈窕的蜜斯走寝宫中,身着薄透的纱衣,悄悄走到单漪身边,静候遴选。
“很多年前九霄和我说这个字念华阳。”华阳当真的说,“他必然是在骗我。”
“陛下万安。”澜州知府满面仓猝,给千泽叩首施礼,“未曾远迎,微臣罪该万死。”
“甚么我要干甚么,怕你伤口脏了不爱好呗。”千泽拎起华阳往浴房推了推,“快去。”
“甚么神,就是些海妖,要说是神,陛下才是神。”
“你如何现在就返来了,我叫你送他,你是把他给丢了还是如何的。”单漪略微皱皱眉,挥手叫床边的美人们退下。
千泽走后,院子里小厮们群情纷繁。
一保卫仓猝问身边人,“陛下如何从边疆过来了。”
千泽忍不住笑出声。
容逸挽起袖子,气到炸毛,“陛下您等着,我这就去乌峡把那九头蛇抓返来给您炖汤喝。”
“海族那么难缠,以往年年都只要我们蓬莱往海族送赋税的时候,陛下如何那么有本领。”
“陛下饶命!”澜州知府仓猝拜倒在千泽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苦处,“钱银本是到了的,可前夕却被妖人劫夺,微臣本把此事报了上去,可那伙妖人与朝廷命官有勾连,奏折压着一向送不上去。”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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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时,保卫拦路,容逸亮出腰间金鸾府令牌,沉声道,“陛下要见澜州知府。”
马车进了澜州城,在澜州知府的府邸前停了下来,澜州知府仓猝出门接驾。
“时候尚短?”千泽拎起知府大人的衣领,诘责道,“我给你半年时候,十万两布施,到现在半点窜改都没有,你就跟我胡扯,来人,把他拖出去砍了,换人。”
这宫殿的范围完整按亲王的最高规制所建。
“你想见啊?去陛下后宫里见啊,必定满是仙女姐姐。”
四周人小声嘀咕起来,“那些妖人只掠取银器,对珠宝甚么的不屑一顾。”
“陛下恕罪!”澜州知府快把头皮磕出了血,“微臣已经在整治民风乱象了,只是时候尚短,还不见效果。”
长安,潼州。
“哼。”容逸拿过信走了。
“这是你的名字。”千泽把下巴放在华阳头上,俄然切近华阳的头发吻了吻,“别信赖九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华阳坐在千泽身边看着,猎奇道,“你是如何学会写凡人的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