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泽走后,院子里小厮们群情纷繁。
“前次那位是皇后,此次不晓得换了哪位爱妾呢。”
谁都看得出千泽有多不欢畅,中间人大气都不敢喘,只听着澜州知府把头磕得咚咚响。
千泽回了澜州知府筹办出的宅子里安息。
“甚么我要干甚么,怕你伤口脏了不爱好呗。”千泽拎起华阳往浴房推了推,“快去。”
“别冲动,你找人给乌峡九婴送封信。”千泽提笔沾墨写了封信交给容逸,“别跟乌峡内里抵触,你打不过他们一帮人。”
四周人小声嘀咕起来,“那些妖人只掠取银器,对珠宝甚么的不屑一顾。”
“喔…嗯…”华阳红透了脸,深深低着头。
噗嗤。
千泽松开手,抬起华阳的脸,靠近了问,“你看,澜州知府管你叫娘娘,大家都觉得你是我的妃子。”
我错了,写功课写的太嗨忘了把更新发上来......
“蛇信的妖人。”千泽托着下巴想了想,“甚么玩意,你逗我。”
偏殿的寝宫中,单漪躺在珊瑚珍珠镶嵌的罗床上,无聊地看着顶吊颈挂的水晶烛灯。
“你、你要干甚么。”华阳今后边缩了缩。
“你如何现在就返来了,我叫你送他,你是把他给丢了还是如何的。”单漪略微皱皱眉,挥手叫床边的美人们退下。
“甚么神,就是些海妖,要说是神,陛下才是神。”
“我听那使者说,等边疆军赶到的时候,陛下被海族包抄,但那些海族都跪着,很怕陛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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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人?”千泽看了看中间跪着的一大撮人,“甚么妖人。”
“海族不是神么?”
一保卫仓猝问身边人,“陛下如何从边疆过来了。”
“哼,那是他们蠢。”华阳哼了一声。
“如何,你不会么。”千泽抬眼看华阳,淡然说,“聪明的人看看就会了,你不会写凡人的字,前次邀我去朝暮亭的信是如何写的。”
长安,潼州。
容逸挽起袖子,气到炸毛,“陛下您等着,我这就去乌峡把那九头蛇抓返来给您炖汤喝。”
华阳坐在千泽身边看着,猎奇道,“你是如何学会写凡人的字的。”
“陛下饶命!”澜州知府仓猝拜倒在千泽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苦处,“钱银本是到了的,可前夕却被妖人劫夺,微臣本把此事报了上去,可那伙妖人与朝廷命官有勾连,奏折压着一向送不上去。”
马车进了澜州城,在澜州知府的府邸前停了下来,澜州知府仓猝出门接驾。
华阳拿起一根羊毫,攥在手里沾了些墨水,在纸上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