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英忙道:“我也不想与大哥分离。”顿了顿,又道:“大哥,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哥莫要嫌弃....”
泰慧心下暗笑,瞪着陆振英道:“你被我说中了心机么!叔叔,我猜她定另有漂亮萧洒、家大业大的情郎,这才对叔叔你用这等欲擒故纵的手腕。不然以你这般俊脸才调,哪个女人不爱?若非我是你侄女,也早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了。”
这池水当中蕴有天雷真气,如修士步入此中,便似被天雷劈中,经脉受创,如入天国,堪比渡劫之罪。陆振英内力不到,身入池水,本是必死无疑之举。
陆振英五官扭曲,奋力挣扎,却似听盘蜒说道:“信赖我,莫要顺从。”她想起盘蜒对她承诺,坚信不疑,当即静下心来,任凭水中咒术如何摧心,她皆听之任之,不再挣扎。
正说话间,泰慧展开眼来,望向二人,眼神愤恨,又见陆振英神清气爽,病容全无,更是妒忌万分。她怒道:“泰一,你....你真让她得了轩辕的神功?”
又过半晌,她如遭雷击,浑身滚烫,经脉间有如刀割,身子痉挛,一股无可反对的力量似野兽般在体内骇动。她痛不欲生,惊骇非常,想要浮出水面,但盘蜒手掌抵住她灵台穴、天灵盖,将她摁住,阻她出水。
陆振英脸上发热,小声道:“我想与大哥义结金兰,拜做兄妹,不知大哥可否承诺?”她对盘蜒极其敬佩,听他情愿相伴,自也欢乐,但她乃是未出嫁的少女,而盘蜒也并未婚娶,两人悠长呆在一块儿,极易引发流言流言,她早对张千峰钟情,虽心上人现在存亡不明,却仍怀但愿,不肯生出曲解。思来想去,唯有结为义兄妹最为安妥。
盘蜒道:“我不来杀你,但你要好自为之,我们就此告别。”
盘蜒道:“此中奇妙,我半点不知,总之妙不成言,我们可渐渐摸索。”
但盘蜒在旁伴随,不断以太乙幻灵掌工夫减缓她痛苦,而太乙异术乃是一门回避天罚的异法,盘蜒用于此处,在陆振英体内大布疑阵,令那天雷真气没头没脑的乱窜,伤不及关键。加上两人一男一女,阴阳相济,刚好可减弱雷电。如此持续很久,陆振英身子生硬,肺中堵塞,呼吸停滞,水泡不生,盘蜒顺势将她拉了起来。
两人涵养半晌,走下那水潭台阶,只见泰慧正打坐运功,以真气疗伤,神采极其专注,头顶真气盘绕,已至紧急关头。盘蜒说道:“这女子甚是奸刁,工夫也极其短长,若她再找上门来,倒也不易对付,我这便将她杀了。”
泰慧成心教唆诽谤,即便两人不会当即反目,也要盘蜒心中难受,又道:“你说的好听,将来之事,谁能晓得?叔叔,我劝你一句,你若真喜好这陆女人,非娶她为妻,要了她身子,她才气对你断念塌地,不然甚么山盟海誓,不过是一句空谈。”
盘蜒拾起那水中破木剑鞘,送入陆振英手中,说道:“这池水中真气多么短长,此剑鞘却安然无恙,或已过了万年。此乃异宝,女人当好生收着。”
陆振英听她将本身说的这般不堪,自也有些活力,辩驳道:“我怎会丢弃大哥?我与他结义为亲,此生都毫不背弃。如违誓词,叫我陆振英受天打雷劈而死!”
陆振英听他转口极快,立时便叫本身义妹,心花怒放,忙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三拜。将来我与大哥有福共享,有难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