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眼,细看那祭坛,不由得哭笑不得,暗骂倒霉,晓得三人此次只怕白来一趟。本来那祭坛上写的篆体乃是“尸海刑官”四字,尸海早被盘蜒夺了炼魂,数十年间皆不会再生,这祭坛实已荒废无用。(未完待续。)
三人更不逗留,径直往玄鼓城而去,途中行动仓促,马不断蹄,连过十余国,经平原湖泊,小山小水,不久已至玄鼓城。盘蜒走入宫殿,禀明来源,东采英立时访问,脸上喜滋滋的,但眉宇间仍有些许忧愁。
盘蜒道:“难怪泰远栖要投奔庆牧君,助他当上百神教教主,原是为了发掘这百神教之密。”他已知那祭坛就在玄鼓城内,有了方向,甚是奋发,可想起玄鼓城乃是东采英封地,不免替他忧心。
陆振英说道:“不错,不错!百神教,在那岛上,泰远栖用杖子敲打的,也是一上古时祭坛。看来这百神教实在不简朴哪。”
东采英低声问道:“莫非他尚未到来?我们可要在此埋伏?”
盘蜒叹道:“我们是万仙门人,尘寰之事,我二人无需多管,可也不必忌讳。这血云以这离形小人,藏身东采英身边,怕是罗...女天子要监督将军行动。”
陆振英瞪了盘蜒一眼,说道:“你忙你的,别恐吓小女人,胡言乱语的,连我都吓的短长了。”
盘蜒因而简述庆府灭门,张千峰收徒,盘蜒庙中降妖,又找到玄鼓大官之事,只隐去那血云奇术不谈。东采英万料不到朝中大臣竟死于荒庙,对这泰远栖更恨入骨髓,切齿道:“照此一瞧,此人害我重臣在先,又诓我送命在后,定是与我玄鼓城有极大仇怨了?除此人以外,更无人知你与义兄会去那岛上,你们不去,我自也不会去了。”
盘蜒说道:“将军,我清查那泰远栖、泰关别行迹,此时已有停顿。”
东采英喜道:“你晓得那祭坛在哪儿?我们这就赶去,非逮住此人,将他大卸八块不成。”
盘蜒道:“你爹爹以往教过你么?此乃帝王权谋,如果朝中有权臣,王臣间相互不免猜忌,便是骨肉之亲,亦会相残,何况老婆丈夫?振英,这事临时不成让将军晓得。”
过了半晌,盘蜒说道:“此人生前乃是玄鼓城阴阳司祭酒,掌管诸般司仪。”
曹素大失所望,不幸巴巴的望着盘蜒,盘蜒也不在乎,心想:“虽知泰远栖的来龙去脉,却不知他去处。照他书中所说,定会去找其他阎王的祭坛地点,但那又在那边?”
她道:“盘蜒哥哥,这可当真奇特,我见....”一转头,见盘蜒目光震惊,呆立发楞,过了半晌,盘蜒道:“当真古怪,走了!走了!”
盘蜒道:“单单说话,何足道哉?还能问出很多家长里短、金银财宝来了。”
陆振英大感惊奇,又问道:“那为何玄鼓城的祭酒丹田中会有玄夜真气....”她话音刚落,蓦地杜口,已想到一桩极险要之事。
陆振英越想越是繁复,长叹一声,说道:“那女天子以往乃是东国主的....老婆,为何要如此防备他?”
盘蜒笑道:“但从今今后,这死人魂矫捷缠上女人,且专在早晨找你,此人死的极惨,被挖眼挖舌的,化作幽灵,样貌更加可怖,女人可吃得消么?”
盘蜒道:“此节倒是不知,但那泰远栖意欲激发魔猎,一旦得逞,不管是何方崇高,玄鼓城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