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奇问道:“长辈,您...神通怎会...这等....这等了得?”她现在对盘蜒畏敬过甚,连那师兄二字也省了,提及话来更是一时词穷,不知所云。
索酒喜道:“本来如此。”
盘蜒哼一声,捏住东采奇脸颊,东采奇“哎呦”惨叫,用力拍打他肩膀,喊道:“盘大仙凌辱弱女,天下第一!”也是东采奇见盘蜒与昔日并无分歧,又变得全无忌讳起来。
东采奇心知绝非如此,却顺着他话问道:“可如在梦中,又怎能记得如此清楚?可见师兄长辈对这位阎王...甚是倾慕了。”
次日凌晨,盘蜒来到宫殿中,却见碧天公主坐在王位上,接管众臣祭奠,东采奇、索酒、庆仲立在摆布,躬身施礼。庆仲神采如常,已然复苏过来。
索酒道:“天然记得,可这伤患如此之多,我上哪儿找那么些药?”
盘蜒笑道:“你没有,莫非你娘没有么?她那宝库中药物应有尽有,数之不尽,你还不快些脱手?”
索酒急想:“这明显满是师父功绩,他为何不认?”但稍稍思考,却对他更加敬佩:“他这等淡泊名利,才是真正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游仙,不然怎能练成这般武功?”
盘蜒毫不游移,心念一动,随后众木龙得令,堕入癫狂,亲朋相杀,父子相残,相互撕咬,吞噬血肉。那一声声残暴非常,悲惨绝伦的龙吟传遍百里,响彻田野,直至寒火城中,令城中民气胆俱裂,惶恐不安,足足一天时候方才消止。
我已度过灾害,再不会有科罚了,即便有,我也有体例逃过。
本来那寒火城女王虽用拘魂束操控住那数千木龙,可毕竟不过是一介凡人,到得背面,心力弱竭,乃至于身躯急剧朽迈。以她灵魂之能,虽可一时掌控木龙,但只要稍有差池,必变成木龙叛变,引火烧身。
盘蜒手上、心头已沾满鲜血,染尽罪孽,既红且黑,无可复加,他已无需回避罪恶,安抚知己,如不斩草除根,盘蜒一辈子也不痛快。
盘蜒道:“你还记得景彻巫仙开的那药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