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本日但是来寻墨染?”青丝含笑:“只怕本日公子是白跑一趟,墨染刚巧出去处事,不在府中。”
“人生天必定,运气不成求。”男人喃喃自语。
青丝考虑着慕容虚竹的话语,只觉迷惑,究其启事不过是本来的林若荫是个痴傻儿,又何来琴艺高超一说,然慕容虚竹既已如此说,想来此话倒不是空穴来风,青丝笑道:“若荫不过弹得几首曲子,谈不上琴艺高超,公子但是汲引。”
小苏将青丝的茶杯添满茶水,笑道:“蜜斯可又是在打趣小苏。”
“命格已在慕容蜜斯出世时安排好,要窜改绝非易事。
许是同小苏待的久了,青丝也学会调侃旁人,她瞧着小苏一本端庄的模样,便打趣道:“小苏,你今儿个这般端庄,我到是有些不风俗。”
不过是想探知夜游神此生命定的女子是否已呈现。
逗留半晌,慕容虚竹便同青丝道别,出来凉亭,那少女便迎了过来,青丝的耳朵极灵,即便二人隔着一段间隔,青丝亦能闻声墨染与少女的对话。
对命格,我等只需随遇而安,静观其变便可,任何的怨天尤人和挣扎顺从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徒添烦恼和忧愁。”孟婆轻叹:“此生的命格既定,便是定命。”当年孟婆又何尝不是如此,可非论她支出多少,结局亦还是。
慕容虚竹看一眼站在凉亭外的少女,笑道:“虚竹此番前来并非要寻墨染,而是特地拜访女人你。”
慕容虚竹敛了笑容:“本日是虚竹冒昧,还请女人莫要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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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到是没有踌躇的答复:“自蜜斯您规复认识以来,便再未见您操琴。”
一袭略显简朴的素裙,淡雅脱俗,娟秀天成。一根淡紫的宽腰带轻束细腰,将其窈窕身材闪现。三千青丝一半绾成发髻,一半披垂于肩,仅用一根雕花木簪装潢。肌肤详确如美瓷,没有任何瑕疵,一双眼眸充满灵气,鼻梁娇小高挺,朱唇淡抹,更添几分娇俏,此等美人,怪不得慕容虚竹愿将其带在身边。
本来小苏还担忧青丝朝秦暮楚,现下听青丝这般说小苏便放下心来。
又过了几日,慕容虚竹终是来上官府邸,然这一次除却他,另有一女子与他一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