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心道:“我刚想找你乞贷,你就宣布停业,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鬼才信赖你的话!”
方守财摆了摆手让管家退在一边,一张胖脸堆起笑意:“大人还没有奉告方某本日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呢!”
方守财道:“大人谈笑了。方某一介草民,怎敢与王爷相提并论?何况这些东西,恐怕迟早都是别人的。”
方守财抬高了声音,道:“当即派人出去漫衍动静,就说大秦雄师即将入侵,永嘉郡守逃脱,草包恶少白玉郎仗着与永嘉郡王的干系,趁乱当上了永嘉郡守!”
李二狗一听这话,双膝瘫软跪倒在地,大声告饶道:“老爷,饶命啊!”
李二狗在方家仆人中的职位不低,申明他大小也是方守财的亲信部下。既然是亲信,那么主仆之间应当有必然的豪情。但是李二狗挨打之时,方守财却毫无神采,乃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底子不体贴李二狗的死活。
就在白玉郎分开方家以后,方守财阴沉的脸半晌才暴露了一丝嘲笑。他悄悄一招手,一向跟在他身边的亲信管家立即将耳朵凑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问道:“老爷,有甚么叮咛?”
管家正要依叮咛行事,白玉郎拦住他道:“不必了,方员外的话,我天然是信的。”
李二狗捂着脸,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依大人所言!”方守财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咬了咬牙,判定隧道:“来人,去账房支一千两银票给白大人!”
说到这里,方守财俄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白玉郎一样抱拳行礼道:“好说好说,不知者无罪嘛!不过你说本身住的是舍间,那就过分谦善了啊!我看你家里这装修……啧啧,可比王爷家里气度多了!”
方守财也没想到白玉郎竟然是新上任的郡守,不过他眸子一转,便抱拳大笑道:“方某不知是郡守大人光临舍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