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出钱,你想要多少钱都能够!”池风有些冲动道。
池风带着李清幽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处所,此处草木富强,不易为外人所发觉,李清幽有些警戒起来。
“你既然向我学剑,就要信赖我,如果你不信赖我,那我也爱莫能助。”李清幽说罢,作势就要走。
“崔三公子的隽誉,那个不知、那个不晓?来,风儿,来见见崔公子。”池枯海满面笑容地号召不远处的池风过来,池风虽面露不快,但还是见机地走了过来。
“如何是尴尬呢?”崔玉澈抵赖道,“瞧这座下,皆是天南海北的豪杰豪杰,现在都沦为你的烘托,这但是立名立万的好机遇,平凡人哪有这般荣幸。”崔玉澈说罢,在李清幽后背推了一把,将他推至池枯海面前。
“我只是想晓得,你家传的十全剑法莫非是不敷强么?为何你明显有家传剑法不学,一心要学荡子剑法?”
“正有此意,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有叨扰、多有叨扰。”崔玉澈拱手道。
“哟,急了急了。”
这柄剑无缺无损,就像是、就像是……像是有生命一样。
为甚么?
但那一招并非出自苍山剑法。
正在这时,池风在门外轻叩,“崔公子,你在么?”崔玉澈回声而动,起家开门,与池风一道走远。
“这莫非不是崔公子那日见的、我攀亲时佩的那柄剑么?”池风反问道。
“你不要做梦了,我不被他打伤已是万幸,还打伤他?退一步说,万一真伤了他,这般不给脸面,难道无礼?”李清幽拽住崔玉澈衣袖,低声骂道,“怪不得你这缺德鬼要把剑当掉,反恰是要我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