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恶棍只是在地上儿狼狈地滚来滚去,竟然让他碰都碰不到,这很让他思疑人生。
卓凤鸣对老道瞪着一双牛眼,还没从刚才的懵比缓过神来。
总不至于真是看他骨骼精奇,要摸索摸索他的品德,然后教他绝世武学去挽救天下吧?
老道双眼一亮,仿佛在神驰着拿酒沐浴的景象到底有多美好。
就在他又要发作时,老道才开口道:“好好一套身法让你活活给练死了,劲不通,意不达,势不存,说你笨你还不平?”
“别管他,把小爷的酒都拿返来,一滴都不准他带走!”
花恺走没几步,这老恶棍又俄然嚎了起来,黑着脸转过身:“你又想如何样!”
“……”
……
“唔唔……”
“焦大!”
花恺可向来不是个甚么好脾气的人,之前忍他,有一部分是出自怜悯不错,但更多是是怀着这老头或许是甚么游戏尘凡的高人之类的设法,但是这几天以来他真是受够了。
花恺脸上短促地抽了几下,黑着脸对小四挥了挥手:“扶他出去。”
“行了,小四。”
见焦大真来抢本身的酒壶,老道也急了。
花恺眼睛一转,刚才还气急暴跳,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
以是,他是在毫无行动、连一眨眼的工夫都没有的环境下,让本身腿上多了一个看起来和狗啃一样的伤口?
“哦!”
花恺抬手打断不忿的小四:“诶,就当是做善事了,没看到这位道长年纪这么大吗?唉,这不幸的,不晓得是不是上哪和野狗抢食了,弄得这伤,啧啧……”
都道一个翻身从地上滚起,来到花恺面前,围着他绕着圈子,老眼在他身上高低打量,还这里捏捏,那边拍拍,就像在挑猪肉似的。
花恺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转头对卓凤鸣说道:“卓兄弟,别跟他普通见地了,我们喝酒去。”
一开端就对老道极度不爽的小四开端在地上找石头棍子之类的兵器。
花恺好不轻易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
花恺气得差点扭了腰,吃力地收回行动,平复混乱的气味。
老道涓滴没有无耻的自发,搭着小伴计,直接忽视了小四那张比炭还黑的脸:“嘿嘿,有劳小哥。”
“别别别!”
花恺黑着一张脸,卓凤鸣瞪着一双牛眼,都在无语地盯着劈面风卷残云普通的老道。
花恺长吸了口气,眯着眼看了看老道,面上一笑:“好,小四,你扶这位道长到花宅,就说是我说的,让人给安排个住处,好生服侍着。”
坐在地上的笑咪咪的老道,脸上微微一僵,又嘿嘿笑起来,只是比起刚才,这会儿笑得有些尬。
“等等,”
说完回身就走,他怕再看到这张老脸会忍不住挥拳,但本身八成是打不过这个装疯卖傻的老赖。
“公子!这老头明显是……”
老道吃得油光嘴滑,又端起酒瓶美嗞嗞地啜一口。
一桌子菜,这死老头这里扒一口,那边抓一下,一只鸡抱起来咬一口又扔一边,又捞起一条鱼啃下头又扔一边,一桌菜就没一个没啃过的。
“哎呦,疼死老道喽!开店的放狗咬人噢!”
配房里。
“花小子,你这每天做这些奇奇特怪的行动做甚?又丑又折腾人……唔,好好,你小子固然笨了些,这酒是酿得真不错,嗯,酒如琉璃,酒香浓烈,入口如火,这天下除了宫中秘酿、和东海奇酒‘酒神倒’外,属你这酒最烈,好酒,好酒,可惜,人不如酒,人不如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