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焦大真来抢本身的酒壶,老道也急了。
“哎呦,疼死老道喽!开店的放狗咬人噢!”
“喂!你这臭老道,吃了白食还想讹我们公子,不要觉得我不敢揍你啊!”
“花小子,你这每天做这些奇奇特怪的行动做甚?又丑又折腾人……唔,好好,你小子固然笨了些,这酒是酿得真不错,嗯,酒如琉璃,酒香浓烈,入口如火,这天下除了宫中秘酿、和东海奇酒‘酒神倒’外,属你这酒最烈,好酒,好酒,可惜,人不如酒,人不如酒啊。”
花恺可向来不是个甚么好脾气的人,之前忍他,有一部分是出自怜悯不错,但更多是是怀着这老头或许是甚么游戏尘凡的高人之类的设法,但是这几天以来他真是受够了。
“指导我?你如何指导?你真会武?”
“只要你不是忽悠我,别说让你喝酒,就是让你拿酒沐浴都行。”
就在他又要发作时,老道才开口道:“好好一套身法让你活活给练死了,劲不通,意不达,势不存,说你笨你还不平?”
卓凤鸣对老道瞪着一双牛眼,还没从刚才的懵比缓过神来。
花恺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的份上,他都想直接扑上去照他老脸捶上几拳踹上几脚先,还管你是不是甚么装疯卖傻、游戏风尘。
老道没答复,只是一脸对劲隧道。
花恺走没几步,这老恶棍又俄然嚎了起来,黑着脸转过身:“你又想如何样!”
花恺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住胸口要发作的郁气。
花恺黑着一张脸,卓凤鸣瞪着一双牛眼,都在无语地盯着劈面风卷残云普通的老道。
“焦大!”
但他明显藐视了老道,以后几天,他悲剧地发明,他就是被一块狗皮膏药给贴上了,贴上了就撕不下来的那种。
花恺心中一动,叫住焦大这个朴重BOY。
总不至于真是看他骨骼精奇,要摸索摸索他的品德,然后教他绝世武学去挽救天下吧?
坐在地上的笑咪咪的老道,脸上微微一僵,又嘿嘿笑起来,只是比起刚才,这会儿笑得有些尬。
“死老头!你够了啊!你个老恶棍,小爷供你吃喝供你住,没一句好话就罢了,还每天跟着我说风凉话!你个老恶棍,小爷忍不了了,不管你打的甚么鬼主张,小爷不惯你!”
花恺气得差点扭了腰,吃力地收回行动,平复混乱的气味。
“行了,小四。”
“看好了!”
……
“别别别!”
花恺好不轻易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
花恺两眼一突,他敢必定,一秒钟之前绝对没有这个伤口存在。
花恺眼睛一转,刚才还气急暴跳,立马换上了一副笑容。
老道嘿嘿一笑,把一条腿转了过来,小腿侧面有一道伤口,上面两排狗牙印清清楚楚,还冒着血珠子。
老道往地上一滚,直接趴在地上,把酒壶压在身下,吃紧忙忙叫道。
花恺抬手打断不忿的小四:“诶,就当是做善事了,没看到这位道长年纪这么大吗?唉,这不幸的,不晓得是不是上哪和野狗抢食了,弄得这伤,啧啧……”
“等等,”
“公子!这老头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