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那根冰棍刚才所用的太虚剑意和万剑归宗,就够他眼馋的。
“啊啊啊!受气包!你等着,小爷不会放过你的!”
可花恺对此是嗤之以鼻,连带这个端方的说法也是一样。
白练一闪,花恺将手中剑重归腰间,飞身一纵,筹算归去清算一番,立马下山。
这是至情至性之道。
固然不是绝对,但花恺晓得,要修练《气典》,《坐忘经》必不成少,《纯阳功》固然一样能够修练,却必定不如前者。
那两人虽同出一师,一身所学却截然分歧,各自传承剑气两典,能够说是正反两极的两条门路。
就在花恺惨痛地大呼着掉入深渊之际,坐忘峰的一处峭壁上,两道人影衣袂飘飞,看着花恺已经没入云烟的身影。
《气典》,顾名思议,以练气为首。
虽非绝情绝性,倒是非得清心寡欲不成。
忘情非绝情,绝性非绝人道,恰好相反,有情而忘情,至性而能绝。
现在轮到了花恺,纯阳功修至二重,根底已固,已经到了筹办挑选的时候,不过,这个挑选也不是那么轻易做的,以是才要让他下山接受磨砺,以参悟今后路途。
花恺倒是想把老吕同道的一身武学全给学了,虽说他传下的武学分红了泾渭清楚的两脉,因为二者难以共存,但也不是不能共存,吕洞宾本人就是明证。
固然临时不消考虑这些,但终究能够下山倒是让他很欢畅。
若非有经历模版的存在,让他练武也有种当年玩游戏刷怪进级的感受,他怕是早要无聊死了。
躲不开,挡不住。
当然,这也并非说是《纯阳功》与《坐忘经》比不得这两部宝典,恰好相反,二者都是吕洞宾一身武道的总纲,涵盖他一身的武学事理,各有玄奥,越是勤修,功力越是高深,几无尽头。
他连拔剑的才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剑临身。
身后谢云流双手抱胸,冷峻的面上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哼。”
六合化生万物,却不觉得仁,不觉得恩,不管人畜草木,在六合眼中都是一视同仁,任其天然。
……
至情者,莫过于天道。
这是两部记录了吕洞宾最为高深奇妙、又截然分歧的两大绝学。
当被气剑击中时,花恺却全然没有半点伤痛,只是满身经脉穴窍被封禁,真气再难变更。
固然他看过很多收集小说,动不动就和天过不去,甚么诛天破天,甚么踏天傲天,要不然就把所谓的天道写成了最大的幕后诡计大BOSS,也不晓得这“天”造了甚么孽。
随即展开眼睛,长呼了一口气:“呼,终究将这妖孽轰下山了,总算是动机通达了。”
所谓“天施地化,不以仁恩,任天然也。”、“六合生万物,人最为贵。六合视之如刍草、狗畜,不责望其报也。”
而《坐忘经》,倒是花恺对老吕同道的另一半压箱底工夫不大感兴趣的另一个原
这老头底子是个完整坐不住的人,常日里就喜好到处瞎逛,美其名曰“云游天下”。
在七个气旋生起之际,花恺就已满身真气呆滞,运转艰巨,七剑构成之时,手脚都像是被冻僵,笨拙难动,待到巨剑呈现,他就已经被一股气机锁定,避无可避,如影随形,如芒在背。
身若孤鸿,超出云海,就在间隔坐忘峰只稀有丈之际,一个温良醇厚的声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