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万界转生模拟，我无敌 > 第98章 好戏
卯时初刻，东华门外粥棚突发动乱。张新成夺过顺天府尹的乌纱帽掷向粥锅，帽中埋没的砒霜遇热蒸腾起青烟。暴民堆里有个包头巾的男人欲逃，被他隔空抓来捏碎肩胛骨——破衣下鲜明暴露镶白旗棉甲，腰间还别着陕北口音的火镰。
"陛下，该收网了。"张新成俄然劈碎鎏金暖炉，炭灰里滚出颗琉璃眼球——与光海君之女那枚义眼一模一样。十指扣上天砖掀翻龙案，暗格里躺着本《朝鲜王族谱牒》，李倧的名字旁画着个滴血的狼头。
除夕夜的北都城爆仗震天，张新成独坐于谦祠屋顶。他摩挲着从雁门关带回的萨满法器，俄然发明铜铃内部刻着微型海图——标的恰是郑和舰队失落的"麒麟岛"方位。王承恩气喘吁吁跑来："将军快进宫！宣府八百里加急..."
紫禁城飞檐上的脊兽在夜雾中若隐若现，路子文渊阁时，张新成瞥见琉璃瓦上蹲着个戴傩面的黑影。那人抛来半截带牙印的箭杆——恰是三日前陕西塘报中描述的"闯逆信物"，箭镞处却刻着正黄旗徽记。
腊月廿三祭灶日，崇祯在乾清宫设下奇局。当张新成解开九连环最后一扣，构造盒里蹦出的不是玉玺，而是半枚虎符——与孝陵地宫那枚恰好分解完整兵符。俄然，周皇后亲手捧来的羹汤泼在地上，银碗刻痕竟与韩赞周心口的怀表裂缝严丝合缝。
子时，九门提督府地牢传来惨叫。当张新成踹开刑房铁门时，满清细作正用女真巫术折磨个锦衣卫百户。他徒手捏碎萨满鼓的刹时，俘虏耳中钻出条双头蜈蚣，虫背上竟烙着陕西米脂县的官仓火印。
"闯逆老营在黄龙山的粮草..."病笃的锦衣卫俄然暴起，蘸血在地上画出蜿蜒线路，"是晋商用漕船运去的...船底...船底有..."话音未落，窗外射入淬毒吹箭。张新成撞破砖墙追出，却见刺客肩头纹着金陵大报恩寺的飞天纹样。
"陕西流寇，辽东建奴，江南余孽..."崇祯指尖划过黄纸堆，俄然捏起张浸过明矾的，"昨夜五城兵马司在德胜门截获的，爱卿猜后背是甚么？"火折子舔过纸面，闪现出周延儒与多尔衮来往的密信，日期竟在天启七年广宁沦亡前夕。
"好个闯王与建奴的杂种兵。"张新成靴尖挑开男人衣衿，胸口狼头刺青旁新增了八卦纹，"白莲教也来凑热烈？"俄然，男人口喷黑血，颅骨内传出机括脆响。王承恩拂尘疾扫，打落三枚射向崇祯的牛毛细针，针尾皆系着晋商票号的微雕银票。
"曹文诏将军别来无恙？"张新成扯下俘虏面具，暴露张本该战死在崇祯六年的脸。男人喉管收回蛇类嘶鸣，竟用女实话谩骂，直到被塞入半截玉带——带钩内侧刻着陕西布政使的私印。
观星台上，崇祯正用西洋望远镜观察紫微垣。当他回身时，张新成重视到天子腰间佩了柄陌刀，刀鞘纹路与韩赞周到室里的萨满法器如出一辙。"爱卿可识得此物？"崇祯俄然挥刀劈开铜晷，晷面夹层飘落满地黄纸，每张都画着反写的"明"字。
张新成瞳孔骤缩，那旗面纹路与秦淮河灯上的血谶完整不异。他并指如刀劈开地砖，暴露下方纵横交叉的铜管，管中残存的黑火药混着萨满巫术用的鹰羽——这密室竟是把持各地兵变的关键。
"喀尔喀的使团三今后抵京。"天子扔来卷蒙文国书，火漆印形似孝陵血砂，"他们说在斡难河边，见过会唱秦腔的女真萨满。"俄然，承天门方向传来巨响，夜空中炸开的不是烟花，而是组北斗形状的烽火——恰是当年广宁沦亡时用过的求援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