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里只剩下安费扬古和努尔哈赤两人,安费扬古看着努尔哈赤,问出了这句话。
安费扬古张张嘴,还想说些甚么,成果帐篷内里俄然响起了一阵狠恶的喧闹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努尔哈赤直接打碎了安费扬古的胡想。
防地接二连三的被攻破,一退再退,再如许下去,烟囱山的险要就没了,他们便能够和之前撤离的部众一起玩命大流亡,和秦军在这广漠的大地上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逃杀了。
抚心自问,能够吗?
“除非你,我,费英东,另有额亦都,我们四个本身把本身捆起来去见汉人的主帅,把本身的命双手奉上,然后族人就安然了,还能持续糊口在这里,或许褚英会是他们新的首级,但是我们四个就必必要死,你情愿吗?”
他们说汉人的大夫或许另有体例,但是他们实在是无可何如,努尔哈赤也很无法,此时现在除了秦军虎帐里能够有军医以外,其他处所那里另有汉人?
更兼创口始终没法很好的止血,额亦都的身材状况非常糟糕,他们所谓的”军医“想了很多体例,仍然没法措置这个伤口。
“安排已经安排的差未几了,我把族里的青壮女子和孩子,另有一些壮劳力全都安排到了往长白山方向去,剩下的的老弱病残都往东边去了,我们能够趁夜撤兵往长白山方向走,汇合以后直接渡江。”
“为了让汉人感觉我们会持续打下去不会后撤,如许,我们就能趁夜分开。”
“我已经安排人专门卖力额亦都了,他是必定会带走的,其别人的话……我们实在是办不到了,我们不能停下来,一向到进入朝鲜以后都不能停下来,必必要一向不断的跑!”
捐躯本身一个调换全部部族的保存?
安费扬古吃了一惊。
努尔哈赤恨恨的在舆图上捶了一下,下达了反击的号令。
“那万一汉人再追过来呢?”
他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这对于没有稳定粮食来源的努尔哈赤来讲无疑是致命的,以是努尔哈赤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
但是秦军虎帐里的军医也不是他们能够介入的,一次夜袭已经失利,夜袭已经行不通,更不要说正面对决,如果能打败秦军倒另有机遇,但是眼下却一点机遇都没有。
“那就持续往南走。”
“萧如薰不会放过我们的,哪怕有褚英讨情也是一样的,我们先是进犯了他的军队,现在又和他对抗,他不会接管我们的,我们只能本身求生。”
“有媾和的能够吗?”
那就是在万般无法之下逃入朝鲜,以战养战,靠着朝鲜人的软弱无能保存下来。
费英东点点头,走了出去构造这支军队去打击了。
至于朝鲜军队……
朝鲜人的无能他是见地过的,也在朝鲜交战过,对朝鲜的地形富庶程度也有体味,如果进入朝鲜,他起码能够有东西吃。
至于以后秦军万一追过来如何办,他并没有很好的体例,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到底能走到甚么境地。
安费扬古甚么都不说了。
“额亦都也在赫图阿拉!”
连倭寇军队都打不过,败的那么惨的一支军队,他实在是看不上眼。
努尔哈赤抬开端看了看安费扬古,神采很怪。
此时恰是午后时分,秦军策动了再一次的打击,一支雄师缓缓压上,火炮轰鸣,建州军的防地岌岌可危,再一次的冲锋近战不成制止,但是到底能不能打赢,还是说是纯真的送命,他们谁都没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