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这才晃了晃脑袋,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如何了娘子?产生了何事?娘子,鞑子没有把你如何吧?”
“三字经写了一段,错了十八个字!”
林羽顿时有些傻眼,“我不就是把千户、百户这些官职改了一下称呼嘛,谈何谋反?再说了,我们大明朝的军事轨制太掉队了,要不然如何会被大顺军、清军打的溃不成军,鼎新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林羽穿上靴子与直缀,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
江如画把脸一沉,呵叱道:“明天一天不准出门,论语朗读十遍,三字经誊写十遍。”
“督师,镇疆一心为国,别无其他!”
林羽挠挠头皮:“标统相称于千户,部下掌管一千名流兵,连率掌管两百名流兵。”
“唉……”
看着窈窕曼妙的身影在面前晃来晃去,假装睡觉的林羽不由得心痒难耐,悄悄把被子蹬下了床榻,嘴里念叨着:“大胆建奴,放开我娘子,不然林或人就要开炮了!”
“啊……有这么严峻吗?”
“林小三,算你狠!”
“林小三,你……”江济邦怒极,胖嘟嘟的脸庞吹胡子瞪眼,几近把眼睛挤成了两条线。
“这个是男人公用,用来医治脚臭的。”
江济邦走后江如画才规复了常态,端起青花瓷的热水瓶给丈夫倒了一碗开水:“相公,你给小兔吃的药片那里来的?结果比草药好多了,看模样再有三两天伤口估计就会结痂。”
江济邦愤然拜别,边走边仰天嚎啕控告不公,“爹啊,娘啊,真是女大不中留,你们这个闺女还没出嫁就胳膊肘子向外拐,帮着外人欺负你们的儿子!可让我下辈子如何活哟,我滴个老天爷,另有没有国法啊!”
江如画放动手中扫帚,悄悄来到床前哈腰捡起被子盖到丈夫身上,秀眉微蹙,“相公昨日厮杀了一天,想来表情大受刺激,乃至于梦话起来……”
江如画红着脸清算衣衿:“相公,你总算醒了,能够你明天杀人太多,乃至于恶梦缠身。我看得找个羽士给你做做法事,以免中了邪。”
江如画大窘,仓猝伸手去推:“相公你醒醒,你做恶梦了!”
林羽内心有些委曲,要不是我林羽的呈现,现在的扬州城早已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无耻鞑子,竟然敢脱我娘子的衣服,看我不把你炸成肉酱!”
林羽嘴里干脆着伸手就去解江如画的纽扣,只把江家大蜜斯羞臊的面红耳赤,使出尽力挣扎了出去,责怪道:“相公、相公……快醒醒,你做恶梦了。”
“林镇疆,你好大的胆量,是不是想要谋反?”
“这个是……”
林羽说着话起家从床下拉出洗化盒,翻开盖一一先容给江如画:“这个是香皂,用来洗脸的;这个是沐浴露,用来沐浴沐浴的;这个是洗发水,用来洗濯头发的……”
你姐但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女人,有媒人之言,有父母之命,乃至连堂都拜了,要不是鞑子把你爹绑了票,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竟然说老子无耻,要不老子无耻给你看看?
“不知可有挽回影响的体例?”
“林小三,你明天干了肮脏事,明天竟然就要非礼我姐姐?”
林羽一阵头痛,坏我功德,这小舅子真真可爱!
江济邦双手抱在胸前,哼哼唧唧的道:“鞑子没把我姐如何着,倒是被你吃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