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看到江如画回身想走,林羽俄然坐起,从背后一把搂住了江如画的酥腰,高低其手,“娘子,不要分开我,谁也别想抢走我林镇疆的老婆!”
“外甥半子拜见母舅!”
“唉……”
你姐但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女人,有媒人之言,有父母之命,乃至连堂都拜了,要不是鞑子把你爹绑了票,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竟然说老子无耻,要不老子无耻给你看看?
“三字经写了一段,错了十八个字!”
看着窈窕曼妙的身影在面前晃来晃去,假装睡觉的林羽不由得心痒难耐,悄悄把被子蹬下了床榻,嘴里念叨着:“大胆建奴,放开我娘子,不然林或人就要开炮了!”
“林小三,算你狠!”
不等林羽开口,督师府门外俄然响起一声锋利的寺人声音,“史可法、刘肇基、林镇疆等扬州文武接旨!”
江如画大窘,仓猝伸手去推:“相公你醒醒,你做恶梦了!”
用不了几天清军就会兵临南都城下,把朱由菘等明朝的皇亲国戚全数抓到北京,马士英、阮大铖这些权臣死的死、逃的逃,大明朝用不了多久便会土崩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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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咄……”
“这个是……”
江如画红着脸清算衣衿:“相公,你总算醒了,能够你明天杀人太多,乃至于恶梦缠身。我看得找个羽士给你做做法事,以免中了邪。”
林羽这才熟谙到本身有些莽撞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本身没成心识到鼎新军事轨制需求天子的批准。本身现在只是一个个小小的武官,到处受制于人,可不像其他自主为王的穿越者那样能够随心所欲的组建属于本身的军队。
林羽煞有介事的对着脚丫子喷了一下,然后敏捷的揣进袖子里,“这个就不给娘子了。”
林羽顿时有些傻眼,“我不就是把千户、百户这些官职改了一下称呼嘛,谈何谋反?再说了,我们大明朝的军事轨制太掉队了,要不然如何会被大顺军、清军打的溃不成军,鼎新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林羽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小婿不知母舅因何如此大发雷霆?”
见母舅一脸严厉,江如画不敢多问,仓促拜别。
林羽吓了一跳,想起本身昨夜返来后把印度神油放在了洗化盒里,光荣外包装盒送给了小舅子,不然被娇妻看到还不晓得会如何想呢?
史可法抬高声音道:“你顿时去军中声明,就说你昨夜喝醉了酒,所说的话满是酒后胡言,让将士们不必当真。然后给我写一封认错书,再给陛下上一封自劾书认错,把主动权握在手中。”
江如画拿起沐浴露遵循林羽的教诲倒在掌心,用鼻子嗅了下,不由得满脸沉醉:“好香啊,西洋人的用品竟然如此奇异。”
林羽说着话起家从床下拉出洗化盒,翻开盖一一先容给江如画:“这个是香皂,用来洗脸的;这个是沐浴露,用来沐浴沐浴的;这个是洗发水,用来洗濯头发的……”
“林小三,你明天干了肮脏事,明天竟然就要非礼我姐姐?”
“这个是男人公用,用来医治脚臭的。”
“圣旨到!”
史可法的手指几近就要戳到林羽脑门子上:“你啊,你啊,老夫不晓得你是装胡涂,还是被胜利冲昏了脑筋,你可晓得没有天子批准,私行窜改军制,乃是僭越谋逆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