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济邦拍掌喝采:“蜜斯姐言之有理!”
史可法缓缓点头:“嗯……你们也该自主流派了,最让母舅不能接管的是林镇疆他擅自联络贼首李自成,此事绝无筹议余地。我这就上书弹劾凤阳都督、江淮总兵官林镇疆,你也休怪母舅不念情分!”
马蹄声隆隆,卷起漫天扬尘,踩踏的大地轰鸣,如同惊雷。
江如画缓缓起家,浅笑道:“多谢母舅的美意,如画也晓得你为官廉洁,舅母连身绸缎衣裳都舍不得做,五十两银子充足府里两个月的开消,外甥女就不费事了。我这些年也攒了点碎银子,租个民房还是充足的。”
就在这时,督师府的管家仓促赶了过来,对着江如画见礼道:“表蜜斯,老爷刚才叮咛了,说你拖家带口领着一帮女人孩子,出外不便,就让表公子在府里暂住吧?”
“姐姐你坐车,我来骑马。”
婢子唐小兔的伤势尚未病愈,没法骑马是以也需求坐车,车厢里实在拥堵,江如画决定下车与喜儿一同骑马。
“娘舅!”
这还不晓得去那里租屋子呢,再说手里的银子也有限,能租到住处就不错了。
江如画又带上唐小兔、喜儿两个丫环,以及江济邦和小姑林漾,就要筹办分开督师府。
江如画一边帮马氏清算行囊,一边连声报歉,“真是对不住两位嫂嫂和孩子了。”
江济邦一脸不屑,“小爷我还是有骨气的,我姐姐都被撵走了,我凭啥留下?我就算跟着姐姐要饭,也不食嗟来之食!”
沈夫品德性仁慈,这些年拿着江如画视如己出,一向当作亲生女儿来养,见状不由得泣不成声:“老爷,镇疆还没有府邸,你让如画带着一大帮子妇人孩子去那里住?”
鳌拜劈面撞上庄子固,策马向前,战无三合,一斧将庄子固劈于马下,枭了首级纵声大笑:“我杀明将如同宰鸡,懦夫们别忙着杀人,给我堵住四门,休要走了史可法!”
传闻这些人是丈夫的部下,江如画心中稍安,正愁去哪条街上租个合适的天井,就看到总兵刘肇基带着两辆马车赶了过来。
得知江如画等人被赶出了督师府,一向在扬州养伤并奉林羽之命保护的张大牛带着几个兄弟在街上找到了江如画,见礼道:“小人奉了都督之命庇护夫人。”
“得得得……他三叔现在好歹也是当朝两品大员了,住处总不至于比现在还差吧?如何着也应当比我们家四合院好一些吧?”
送走了江如画,刘肇基先去了一趟火药局查抄炮弹的制作,又去了军火局查抄新制造的火绳枪是否合格,最后筹办去校场检阅新兵,俄然听到西城门人喊马嘶,一片喧闹。
江济邦跳上马车,接过张大牛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我也算男人汉了,今后我得庇护你们。”
“切!”
远处一支万余人的马队从树林里呈现,为首悍将恰是号称满清第一懦夫的鳌拜,只见他手提大斧,冲锋在前:“懦夫们随我冲锋,务必活捉史可法,屠光扬州城!”
林二嫂一边清算一边嘟囔,“你两个侄儿还小,到了处所可要把大屋子让给我们娘仨住。”
史可法面无神采,只是挥手道:“罢了,让账房给他支五十两银子,从本官俸禄内里扣除。我这个做母舅的实在没有积储了……”
江如画谢过刘肇基,与两个妯娌五个孩子以及林漾与江济邦分乘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