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出兵的号角响起,瓦克达带领一万马队簇拥着多铎向北仓惶撤退,孔有德居中坐镇,命尼堪与张天禄、张天福兄弟殿后,保护雄师北撤。
真是开打趣,马其顿防地都被德军给冲破了,你们这些鞑子仅凭几十台火炮就想挡住老子的这辆二十世纪的主战坦克?
老奸大奸的孔有德嗅到了不妙的气味,拱手道:“王爷,这铁甲车的能力远超我们的设想,这仗怕是没法打了!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这铁甲车我们完整摸不着眉目,再打下去只能徒增伤亡,不如临时后退,弄清了这铁甲车的秘闻后再战不迟。”
史可法仓猝禁止:“肇基休要轻举妄动,穷寇莫追,清军数十倍于我,万一有诈,扬州城就伤害了。清军何如不了镇疆,就让他一小我在城外杀敌吧!”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林羽就单车匹马杀的清甲士仰马翻,死伤无算,史可法与众幕僚几近看哭了,一向被清军吊打的大明朝何曾这般血虐鞑子?的确就是做梦!
众叛军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繁跪地缴械:“林校尉饶命,上命调派,不敢不从!”
林羽通过扩音喇叭,大声向这些溃败的明军喊话,“念在你们投敌是受下属所迫的份上,缴械不杀,不然本校尉将像碾压清军那样肃除叛党!”
别说手持火铳、弓箭的清兵挡不住,就算是小型的火炮被梅卡瓦撞上,也会被轻而易举的碾过,践踏成一堆破铜烂铁。
林羽驾驶着坦克冲进清军阵中,猛踩油门,一往无前,将蝼蚁般的清军纷繁碾压在履带之下,各处都是压扁了的尸身,氛围中满盈着血腥的味道。
婉转的号角在扬州城外回荡,十几万清军仿佛退潮的海水普通澎湃向北,林羽也分不清多铎在哪个方向,只能在清军阵中横冲直撞,时不时干上一炮,炸的清甲士仰马翻。
一念及此,林羽转动方向盘,不再在清军阵中来回冲撞,而是向着清军火线高速行驶。
三十多台重炮一字排开,用实心弹朝梅卡瓦猛轰,诡计反对林羽的进步。
“林公子真是天神下凡,光有铁甲车也不可,换了别人也不会开啊!”
城墙上一片赞叹,众幕僚目睹着林羽驾驶铁甲战车在清军中大开杀戒,一个个热血彭湃,慷慨激昂。
侯方域挥手遣散面前满盈的硝烟:“此等神器,门生当赋诗一首鼓励大明军心。”
林羽懒得和清军器炮胶葛,抬高炮筒平射出两颗炮弹,炸飞了两蹲红衣大炮,然后高速向东飞奔,绕过清军器炮阵地持续向北挺近。
正在火线大营坐镇的多铎已经接到战报,对于标兵所言嗤之以鼻,当即带着孔有德、瓦克达登高观战,当发明一辆庞大的铁甲车如入无人之境,对清军肆意碾杀以后,不由惶恐的目瞪口呆。
只见铁甲雄狮所至,清军无不血肉横飞,伏尸各处,被压扁了的尸身顺着坦克的轨迹延伸开来,如同一条“尸路”,让人不寒而栗。
“擒贼先擒王,我不能光在这里和清军缠斗,应当深切敌阵火线寻觅多铎去。如果能炸死多铎,这支清军就会溃败。”
“对对对……林镇疆居功至伟,就算铁甲车短长,也得有人开才行!”
林羽驱动着梅卡瓦穷追不舍,疾走了五六里路追上了一支穿戴明军甲胄的步队,不消想就能猜到是方才投降了清军的张天禄、张天福兄弟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