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个小时的时候转眼就畴昔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约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如许的感受了,仿佛进入大学以来就再也没有了。
转过身,陆恪就看到了约翰满脸的错愕,“单膝跪地抛球?你……真是一个神经病。”这是四分卫的热身活动,首要目标是为了熬炼四分卫在倒霉用下肢力量的环境下,熟谙利用腰腹的力量以及手臂的力量完成抛球,改正四分卫的发力风俗。
“是的,你就说我是疯了。”陆恪抱着橄榄球走了畴昔,“我是疯了,一个黄皮肤的中国小子胡想着在白人和黑人统治的橄榄球赛场上闯出一番名号;我是疯了,每天像是沙包一样被摔来摔去,却还是尽力以赴,仅仅只是但愿不要孤负本身的胡想;我是疯了,七年,足足对峙了七年,一起走过来,却还是仅仅只是一个陪练……
视野余光扫了扫,肯定其别人都已经分开了园地以后,约翰这才抬开端来,看向了中间的陆恪,“好吧,我们开端吧,你想要停止甚么练习?”
看着还是在用心致志研讨脚步挪动的陆恪,约翰不由停下了行动,“陆恪,你真的想要成为四分卫吗?”即便仅仅只是把这个题目问出来,约翰就感觉蠢透了,一其中国人,一个陪练球员,竟然想要成为四分卫,这应当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因而,约翰摆了摆手,自嘲地说道,“算了,你不消答复。”
“外接办。”约翰没有任何踌躇,几近是脱口而出。所谓的外接办,就是在传球打击当中,专门卖力接球的球员,他们和近端锋的分歧之处在于,职责相对简朴一些,打击,打击,再打击。
两小我如许一来一往,约翰垂垂找到了手感,又重新唤醒了之前高中时候的影象,他不由拍了拍本身的肩膀,“你需求这里推送出去,感遭到全部力量从下往上的推送。”连带着,约翰还树模了起来,拍打着本身的肌肉,指导陆恪的行动细节。
“加油!不要过分勉强了,受伤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安东尼体贴肠说了一句,然后就转成分开了。
我的确是疯了,我现在就在全美国最好的大学之一读书,并且我的绩点很超卓,你晓得的,中国人可比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聪明多了,读书底子就不是难事,我毕业以后能够找到一份非常好的事情,但我却放弃了’洛杉矶时报’的练习机遇,在这里心甘甘心肠担负一名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