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看看凤翔那边打得如何吧。”诸葛爽叹了口气,道。
“把李唐宾、尚存带上来!”回到城中后,邵立德叮咛道。
“愿降。”李唐宾颤声道。杀了尚让族人,还能归去?
“听闻尚将军乃尚让族人,是也不是?”
“某也弥补一句。”邵立德说道:“叔宗,昔日在阳曲时,你曾言‘贼重掠力疲,其心亦恐,退还务速,行队不属,我则进击之’。今贼众饱掠,舍不得财贿,堆满了大车驮马,乃至随身照顾大量东西行军,力量不敷,心机犹疑,战心不坚。与我军交兵,岂能不败?”
分开县衙后,邵立德带着亲兵在城内逛了一圈。城内百姓已经翻开了屋门,官军大胜,总比贼军大胜要好。起码这支唤为铁林军的军队,不杀伤性命,不掠取女子,劫夺财贿也谈不上,因为人家是用一种较为暖和的体例来做的――派捐。
“巢军若皆是此辈,这仗倒也不难打。”诸葛爽背着双手,走到大堂门前,看着屋外纷繁扬扬的大雪,道:“此寒冬腊月,贼心倦怠,应不会出兵了吧?”
“大帅,与河东军汇合后,我军深沟高垒,不浪战,贼众即便想胜,亦难矣。”
毙伤俘三四千人,还生俘敌将,这一仗,博得确切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