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心火直冒,此次直接欺身而上,面劈面地出招缠斗起来。黑心似也毫无惧意,迎头迎战,平常从未曾利用过的神通和招数无师自通般发挥起来,行云流水游刃不足,仿佛已演练过千万次。但魔尊的位置也不是平空得来的,法力到底不弱,近身缠斗更是凶悍非常,几次脱手都直击她的关键,好几次被掌风扫过,一阵火辣辣的疼。
黑心哦了一声,点头道:“既然摆布都是你魔界的人,那不如我来统治魔界的好,如此我便就是魔神罢。”
魔族之人向来寡廉少耻,哪会把她的调侃放在心上,眼瞅着又有一波魔兵冲上来,白羲护法却挥了挥手止住魔兵的守势,上前问道:“敢问女人,你现在体内......但是重生的魔神?”
阎君这才发明他背上有伤,并且还不轻,一看便知是法力深厚之人所为,又是心疼又是火冒三丈,骂道:“你毒才解,如何就不知死活跑到魔界来.....”话还没说完,低头一眼瞅见歪在本身儿子怀里的黑心,内心头怔了怔,算是明白了如何回事,暗叹公然是本身儿子,这般风骚多情可不是遗传的本身么,真是儿大不中留。
结界撤去,阎流光的面色总算规复了些普通,正要说话却见面前之人面色惨白非常,还没来得及扣问便见她俄然喷出一口鲜血,一下子软倒了下来。
但感喟归感喟,到底是本身儿子,也未几说甚么,赶快安排下去,招人抬来两座撵轿,要把他们抬归去,谁料阎流光不承情,抱着黑心不放手,说本身有要事要办,临时不回冥府。阎君一头雾水,心想你抱着个标致女人说有要事去办,就算是洞房也得顾着本身背上的伤势吧?不怕一个用力把背给抻坏了啊。便顺口问了句:“去哪呀?”
魔兵正要再度一拥而上,黑心却不欲再华侈时候。一个纵身退回绝壁边,一把伸手拉启事受伤盘腿调息的阎流光,敏捷扫过一圈石台上站着的几人,朗声道:“本日没工夫同你们玩,不过待我表情好了定会有再返来的一日,只是届时但愿你们能够沐浴斋戒手执鲜花以最昌大的典礼恭迎我的返来。”
这架还如何打?不管他如何出招,她只要亮出那道结界就万无一失了,然后再趁着他力量弱竭的那一刻脱手,即使不死怕是也再无颜面待在魔界了。只是他向来高傲,现在她如许当众问出,他天然不好推委,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她悄悄挪动了下脚步,结界回声而破,两人一道再度落回绝壁边上。山间暴风不止,吹得她长发肆意飞舞,那一片浓烈的玄色,仿若能够粉饰住那轮红月,令六合间都为之黯然失容。
陆清奇和朱砂天然也看到了他怀里昏倒的黑心,大惊失容下问:“她如何了?”
山顶上那么多人,却无一人敢出声,就连方才急于脱手的魔尊都不由游移起来,未再冒然脱手。
“受伤昏倒了。”阎流光不欲多说,又问:“瞥见昭华上神了么?”
仓猝伸手揽住,低头一看,她的双眸时红时淡,眉间的印记也时隐时现,身材还不受节制地颤抖不止。吓得他神采又白了归去,“你、你这是如何了?”
阎流光有些不耐,心想再这么担搁下去黑心的命可就没了,也没时候解释,直接把怀中人额间的头发吹开,暴露那朵莲花印记,表示他看,然后说:“她昏倒前千丁宁万叮嘱让我送她回昆仑山,必然有她的启事,我必须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