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谙笑了,呦,这岑轩杰竟然另有脸找来?
祁谙微微偏头,“不过岑公子本日来的也是时候,恰好,把这梁家的粮铺封了吧。”
知府呼吸短促,咽了几口唾沫,颤抖着声音,“来人啊,把岑轩杰打入大牢。”
知府无出处的打了一个寒噤,打心底升起一抹寒意。
就在此时,粮仓外俄然传来喧华声。
“是,是是,这位大人说的是,是下官冒昧了。”知府擦了一把盗汗,忙不迭的认同,皇上膝下只要这一名公主,对她的宠嬖世人皆知,别说只是一个钦差了,就是做了甚么丞相将军,他也不该感觉惊奇的。
祁谙缓缓点头,“兄长倒是会给我添乱。”
想起这祁王爷,知府便觉心中慌乱不堪,这位祁王爷但是个狠角色,这泉州怕是再也没有安稳之日了。
梁飞平神采一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如何能够,如何能够,这粮食如何会是朝廷的粮呢?
岑轩杰浑身冒着盗汗,仓猝叩首,“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包涵,还请公主殿下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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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谙微微皱眉,这岑轩杰鼻青脸肿的,昨日她可没打过他。
岑轩杰听出她语气中的嘲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祁谙,你意欲暗害本公子,现在本公子就要抓你去见官,来人啊...”岑轩杰一招手,“把人给我带回府衙。”醒来后他越想越不对劲,他如何会无缘无端就昏倒了,还掉下水中,醒来后浑身青肿,明显是被人打过,而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云莲走过来轻声道,“爷,小公子,是岑轩杰。”
祁谙后退一步,偏头看向一向冷眼旁观的人,“如何,兄长,是你让人打了岑轩杰?”
榕桓的眸子扫过岑轩杰的脸,岑轩杰浑身一抖,方才被他的鞭子勒脖子的影象涌上来,不由瑟缩了一下。
祁谙站起家,伸了个懒腰。
梁家的铺子被封了,梁家父子被抓进了大牢。
岑轩杰话未说完,面前一黑,脖子被一条长鞭圈住,收紧,岑轩杰只觉呼吸困难,双手胡乱拍打着,沙哑着嗓子,“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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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谙欣喜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着,顺手甩了出去,那软鞭绕着沉染的发转了一圈,沉染仓猝低头,矮身躲畴昔,气急废弛,“公主姐姐,你做甚么?”这软鞭是桓哥哥亲手做的,他但是亲眼瞧着的,还被桓哥哥拉着练过手,这鞭子的能力他但是最清楚的,如果被打上一鞭子,他这脸怕是就毁了。
沉染是名副实在的长乐军小将军,他都说是公主了,天然便是真的了,世人脸一白,扑通扑通跪了一地,高喊‘公主千岁’。
祁谙将腰间的旧鞭摘下来塞到榕桓怀里,“好好替本公主保管着。”然后喜滋滋的把这新鞭子系了上去。
“祁谙,你说,昨日你对本公子做了甚么?”岑轩杰面色有些发白,脚下有些虚软,需求扶着身边的小厮方能站稳。
还是岑轩杰率先反应过来,“甚么公主,你胡说甚么呢?冒充皇亲国戚乃是极刑...”
这统统的产生不过眨眼间的事情,就连岑轩杰身边的保护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想冲要上前时,沉染骑马赶了过来,一脚踹翻了当头的官兵,“干甚么,行刺公主吗?”他还道桓哥哥这么急叫他来做甚么,本来是公主姐姐的身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