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谙,你说,昨日你对本公子做了甚么?”岑轩杰面色有些发白,脚下有些虚软,需求扶着身边的小厮方能站稳。
梁飞平神采一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如何能够,如何能够,这粮食如何会是朝廷的粮呢?
祁谙点头,“肯定,麻袋里有长乐军字样。”
祁谙忙摆手,“对不起,对不起,这软鞭刚上手,还不风俗,不风俗。”
祁谙似是看破了贰心中的设法,微微哈腰与他对视,眸子幽深,“梁公子,你当真不晓得你梁家粮仓里的粮食就是我长乐军被劫的那批粮?”
祁谙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榕桓双手负在身后,垂眸看她,“你肯定?”
知府甩开他的手,低声呵叱,“闭嘴,还想不想要命了。”
榕桓握着鞭子的手微微收紧,岑轩杰身材本就孱羸,此时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榕桓的眸子扫过岑轩杰的脸,岑轩杰浑身一抖,方才被他的鞭子勒脖子的影象涌上来,不由瑟缩了一下。
榕桓沉默不言,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定。
祁谙嫌弃的哼了一声,又道,“知府大人将卷宗清算好送到祁王府,本公首要细细检察,至于这梁家父子另有匪贼,就先临时关押大牢,等本公主体味结案件详情,便开堂审理此案,在此期间,统统大牢看管皆由世子接办,任何人不得探视。”
岑轩杰头上又出了一层精密的汗液,他方从昏倒中醒来,这几步路让他气喘吁吁。
就在此时,粮仓外俄然传来喧华声。
榕桓将缠着岑轩杰脖子的软鞭收回来,顺手递给祁谙,“这是送给你的。”她用的还是几年前他给她做的那鞭子,这几年她长高了,之前的鞭子天然不顺手了,这软鞭他早就做好了,只是返来倒是健忘给她了。
想起这祁王爷,知府便觉心中慌乱不堪,这位祁王爷但是个狠角色,这泉州怕是再也没有安稳之日了。
祁谙微微皱眉,这岑轩杰鼻青脸肿的,昨日她可没打过他。
祁谙勾唇一笑,摆摆手,“这事儿我们待会儿再说,现在,让你的人把这梁家铺子给本公主封了。”
见祁谙要走的模样,榕桓眉头皱了起来,冷不丁的开口,“方才令公子前去缉捕公主殿下,是知府大人的意义吗?”
知府早已获得动静在府衙门前驱逐祁谙,一番膜拜以后,祁谙拿出圣旨直接扔给了知府,“本身看吧。”
岑轩杰听出她语气中的嘲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祁谙,你意欲暗害本公子,现在本公子就要抓你去见官,来人啊...”岑轩杰一招手,“把人给我带回府衙。”醒来后他越想越不对劲,他如何会无缘无端就昏倒了,还掉下水中,醒来后浑身青肿,明显是被人打过,而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