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兄长罚她一天不准用饭。
倒让他有些陌生了。
祁谙虽不懂风月,但却已经晓得男女之情,在榕桓面前也毫不扭捏的摇点头,“没有。”
榕桓想了想,捻起一块绿豆糕递到祁谙嘴边,祁谙想也没想便张嘴咬了一口。
在祁谙的印象当中,兄长的脾气是很好的。
直到翌日凌晨,饿的头晕目炫的她才吃上了香喷喷的早膳。
“不准吹风”
祁谙嘴巴里鼓鼓囊囊,含混不清道,“但是,梁家也不是傻子,这个风口浪尖上,若不是非常信赖的人,他也不敢做这笔买卖吧。“
面对着那水汪汪的仿若无辜的眸子,不知为何,榕桓便松了扯着她手腕的手,今后退了一步。
半天没听到祁谙说话,就在榕桓觉得她不筹算开口之时,祁谙俄然转过身看向他,一脸迷惑,“兄长,为何女人家不能去醉音楼?”她对那边实在念念不忘。
她头一天早晨在石洞里睡着了,没用晚膳,翌日一天都没吃东西,最后饿到不可了,泪眼汪汪的要求他,但他还是铁石心肠,到底是没给她饭吃。
但是父皇也说了,如果兄长不不娶她,便打断兄长的腿...
......
祁谙走到马车边,扶着榕桓的手进了马车,榕桓随后也躬身进了来。
祁谙没有看到榕桓脸上的神采窜改,如有所思,“兄长,你说梁飞平家里的粮是那里来的?”她总感受那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那里怪。
祁谙影象当中兄长独一一次活力是因为她在后花圃的假山内睡着了,全部王府高低找了她整整一个早晨,却无果。
祁谙也点头,晃晃小脑袋,“是啊,现在想多了也无济于事。”
红眉毛绿眼睛,脑袋顶上仿佛都冒烟了。
榕桓伸手给她擦去唇边的碎屑,轻声问道,“累了吗?累了便上马车。”
“对。”祁谙将口中的糕点咽下,倒是挺好吃的,因而便转脸对榕桓张了张嘴,榕桓上道的又喂了她一口。
“我想劫粮一事与梁家应无干系,他不过是想趁机捞一笔罢了,至于家中的粮食,泉州向来没有太大的粮食需求,据我所知,梁家在别的州府也没有买卖来往,以是家里有大量存粮的能够性不大,以是他定是有了一个粮食来源。”
祁谙咬咬唇,不转头,“我困了,我要归去睡觉。”
祁谙将檀木盒子塞回榕桓手中,拍鼓掌,一脸轻松,“好了,回家吧。”
已经好久兄长未曾叫过她长乐了,而他叫她长乐,便意味着...严厉。
那次的经验过分惨烈,乃至于祁谙现在想起榕桓那日阴鸷冷冽的神情都……瑟瑟颤栗。
“兄长此话可当真”祁谙脸上浮起一抹光辉的笑,眸子亮晶晶,“圣旨也能够置之不睬吗?”
祁谙闻言抬手打了个哈欠,却还是摇点头,“不要,再逛逛。”
因而,便乱了,兄长不是兄长,若说是相公,便更怪了。
榕桓板正她歪着的头,深深的看着她,“这类处所分歧适女人家,今后不准来,听到了吗?”
翌日,她从假山内的石洞里钻出来时,王府高低已经鸡飞狗跳了。
榕桓见祁谙盯着游船入迷,开口问道,“想要游湖?”
祁谙眨眨眼,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檀木盒子,翻开来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直起家子,踮起脚尖,摸上榕桓的脸,“兄长如何这么不谨慎,都出血了,我来给兄长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