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天下承平,舂陵一带也并没有甚么打家劫舍的强盗,他又何必如此谨慎翼翼的模样?
想到这里,刘縯有些头疼。
“爹爹归天前,还说让你照顾我来着……成果你整天就是喝酒打斗,既不陪我玩儿,也不教我读书……”刘秀嘟着嘴,悄悄拍着被子。
刘縯高低打量了那名为刘崇的男人一眼,不明白他为甚么要来找本身。
“兴复汉室,有甚么用?”刘縯不屑地嘲笑了一声:“这对我,有半个铜板的好处么?”
自从到了舂陵以后,他便是一向跟年幼的弟弟住在同一间配房内。现在长年待在宛城,只是偶尔才返来一趟,天然更是没有需求独住一间。归正弟弟也风俗了和他一起睡觉。
“谁?”
并且,从他的保护,以及叔父方才的严峻模样来看,他们所商谈之事,明显奥妙非常。刘縯不肯参与此中,已经主动拜别了,但他却再次主动找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