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侧身遁藏,非常讨厌一个男人浑身女人香。
船上的歌声渐渐转换,从本来称道河伯的赞歌,变成柔若无骨的淫词浪曲,歌声仿佛空谷鸣鹂。
“少主辛苦了。”碧芙躬身施礼,差使世人将那几个头戴黑罩的女子押下去。却指着夏侯云歌问百里非尘,“这个女子生的好生标致,少主筹算如何措置?”
男人像看到甚么风趣的玩物,笑得更加娇灿。对怀里卖力奉承的女子,已失兴趣,一把推开。盯着夏侯云歌,一手托腮,慢声道。
“哈哈哈,有本性,我喜好。”男人穿上红色衫子,愈显肤若凝脂。踱到夏侯云歌面前,倾身探前,漫开一片女子的脂粉味。
透明灯火映着水上浮光,照得船舱恍若一片琉璃瑶池。满目标大红薄纱,亏弱蝉翼,随风轻舞。层层讳饰下,渐见女子们曼歌曼舞,姿势袅娜翩跹,好像天阙仙子。
夏侯云歌手腕一沉,猛地向他下腹刺去。与此同时,他已敏捷闪身后退,擦着夏侯云歌的身到她身后,一把从前面将她抱住。
他更觉风趣,苗条白净的手指勾住夏侯云歌小巧的下颚,迫使她看向他那邪魅的长眸。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乌黑,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
夏侯云歌满身绷紧,却涓滴提不起力量。
天气已然大亮,殿内一片透明。
百里非尘不耐摆摆手,碧芙只好噤声。他使个眼神,当即有人将昏昏沉沉的四肢有力的夏侯云歌押了上来。他拂开软榻上围着的众位女子,居住向夏侯云歌压来。
百里非尘面露薄怒,似很不喜好“采花贼”这个名号,改正一句,“本王采花悍贼!不是贼!”
“你厌我?”他蹙眉,声音微有薄怒。
“公子这里百花斗丽,多我一个未几,少我一个很多,何必能人所难。”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笑起来很美?”他俄然切近她的脸畔,呵了一口热气在她脸上。
夏侯云歌更紧抵住他的下腹,“公子不怕自此断子绝孙,当不起采花悍贼的威名!”
这时,有人前来禀报,“少主,船已泊岸。”
“女人,我叫百里非尘。”他一字一顿宣布,还觉得会看到夏侯云歌神采大变,不想她还是含笑淡然,安静无波。
歌声更加委宛酥软,似那女子娇喘阵阵,款款含情。
“除非你舍得你那娇弱妹子。”他沿着夏侯云歌的脸颊脖颈轻嗅,声音软弱恋人软语。
“但凭你浑身利刺,还不是化成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