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印掌宣京防务。
莫逆一笑:“大人是明白人,可用我多说?”
袁承海敲一敲桌,闭目养神。
冯大人?冯印?
袁承海倦怠地揉了揉眉心,他就是病了,那又如何?
袁承海呼出一口气,道:“不如你算一算,我为何如此?”
北边有变。
腊月十九,柳从之准期上朝,神采如常,并无任何行动。遇刺一事仿佛已经畴昔,新朝大要上风平浪静,但是暗里的余波越演越烈,辽城一事已垂垂传开,朝中民气不稳,崔浩然请命前去辽城一探究竟,柳从之应允。
袁承海不动声色一转眸子,“说我病了,不见。”
人道全军未动粮草先行,傅如海卖力掌管粮草运筹,但是此人去了结没了声气,天然是大大地不对劲,此其一,其二,袁承海身份特别,现下新朝初立,百废待兴,想要筹办足粮草只怕必须借助袁承海之力,故而产生任何变动袁承海都清楚,他身在商海,又自有动静渠道,晓得的恐怕比傅如海还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