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从之含笑问:“你可有设法?”
薛寅仔细心细地想了这个题目,而后老诚恳实地答:“天下大乱,改朝换代。”
柳从之部下这是有多少人筹算落井下石?
柳从之低低一笑,此次竟然出乎料想地坦诚:“我也不晓得。”
袁承海神采还是淡淡的:“我只尊胜者。”
薛寅点头,他们在此能蒙混一时,但必不是悠长之计。刚才他二人的打扮绝非天衣无缝,稳妥起见,还是尽快转移来得好,只是柳从之身上这伤倒是大大的费事……这是他们此行最大的变数。
柳从之轻咳了一声,不再说话,独自起家,为分开此地做筹办。他身材不适,起家时人略微晃了晃,薛寅在一旁,下认识地伸手拉了他一把。
袁承海遗憾道:“陛下所藏甚深,其他的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