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后仍常常打着瑞王要读书、瑞王身材弱不宜多见人的灯号,等闲不让一家子骨肉相见,反倒经常召定国公府的人到仁寿殿,后边儿更是以‘伴随本身’为由,将两个侄孙女儿接到了仁寿殿长住,打的是甚么主张,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可如此一来,必将便会侵害世家们的既得好处,乃至子孙后代们的好处。
这才双双打住,含笑看向了厅外。
老是曾为本身立过大功的,皇上仁厚,连庶人李毓的妻儿都能饶过,只削了宗籍,贬为庶人罢了,对太后当然也能宽宥,只令其在仁寿殿“静养”罢了。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他们之间的豪情也一点没变,一如当年刚相爱相许时,天然,他们今后的几十年,也会跟现在一样的……
且年年都轻徭薄赋,世家们也不能不作出榜样,对各自名下的佃农仆人减租优容,时候一长,丧失亦是不成细算。
皇后暗自气苦不已。
当初自家那样的殚精竭虑,不遗余力,总算帮手皇上登上了大位,莫非就是为了让皇上打压自家,让自家反连以往都不如了不成?皇上过了河就想拆桥,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皇上遂重新为先太子择了嗣子,还封了郡王,赐了郡王府,待已故长兄的嗣子非常优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