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内心这么想,但是我不动声色,我问他:“哎,你这厮没脸没皮,啰里啰嗦讲了半天,不过就是想在我面前显摆一下,你有多短长。你张口杜口谈经论道,自命狷介,那我倒要问问了。您老姓甚名谁,甚么法号,师从何门何派,全真?正一?还是茅山?”
“驼山石窟造像更是一绝,佛道合流乃局势所趋,削发人讲究四大皆空,废除五蕴,六根清净,斩断七情。修道亦参佛,道法天然,有为不争。”云门老道捋着长长的银色髯毛正然道。
白毛格力犬一步步逼上来,它把脖子抻得和它的嘴巴一样长,暴露锋利的牙齿,喉咙里呜呜响着,仿佛打闷雷似的。我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这条蠢狗终究变得凶神恶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