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当华兮绾醒来时,北溟竟然还在身边,精干的双臂将她紧紧地圈在怀中,肉贴着肉,相互的体温相互通报着,华兮绾一想起昨晚的旖旎,不由得俏脸一红。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北溟俄然伸手握住了华兮绾为他揉肩的手,掌心内细致的手感,让他不由得心头一荡。
感遭到华兮绾的不循分,北溟又一次紧了紧搂住华兮绾的手臂,带着热气的呼吸喷吐在华兮绾的耳边,声音带着莫名的勾引:“如果王妃真的不晓得,那就让本王来决定犒赏了?”
一想到这里,北溟微微展开双眼,眼眸中闪过一抹暴躁和残暴,要不是看在洛盈是孟阳国公主的份儿上,她已经死了不晓得多少回了。
“你,你为甚么又要嘉奖啊?”华兮绾一头雾水地问道,也许是氛围过分于含混,她向来很灵光的大脑现在竟然不事情了,脑筋里是一片空缺。
但是北溟的的确确也如许做了,长年握剑的大手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抚摩在华兮绾的身上,带着别样的感受。
华兮绾此时满身只剩下一个鹅黄色的肚兜,如同羊脂般的肌肤在有些暗淡的烛光下反射着些许莹白的光,诱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摩,去舔舐。
乃至于手中的行动更加的轻柔了,就连语气也是和顺的:“乖,不怕,我在呢。”
“说吧,王妃想要甚么嘉奖?”北溟降落且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书房内的氛围俄然就旖旎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带上了些许炽热。
“王爷?”倒是华兮绾被北溟俄然来的行动给吓了一跳,不由得迷惑地问。
“这个,我如何晓得啊!”华兮绾想要从北溟怀中起家,却发明后者的双臂如同铁臂普通,紧紧地将她牢固在怀中。
北溟的呼吸就喷吐在华兮绾敏感的后颈处,华兮绾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有些镇静地开口:“不就是揉肩吗,这,这有甚么好嘉奖的。”
他们商定的是三年,以是在这三年,她想要无前提地信赖北溟。
衣衫终究还是全数滑落,床帘内两人共赴云雨,一夜春宵。
“啊?”华兮绾明显没有想到北溟会俄然来这么一句,整小我都愣在了那边,直到身下感到有柔嫩的东西,她才发明,本来北溟已经将她放到床榻上来了。
“北溟……北溟……北溟……”华兮绾尽力压下内心的镇静,一遍又一各处喊着本身爱人的名字,仿佛只要如许,才气让她没有这么惊骇。
不等华兮绾开口,北溟就站起家来,打横将华兮绾抱在怀里,大步走向书房内用来歇息的床榻:“那就嘉奖王妃给本王生个孩子好不好?”
“那就算是王妃给本王的嘉奖,嗯?”北溟一边努力于将华兮绾身上的衣服扒洁净,一边挑眉问道,上扬的尾音带着莫名的邪肆,让人难以抵当。
话音刚落,北溟便只穿了一件中衣,上了床,抱住华兮绾:“本王刚才说嘉奖王妃给本王生个孩子。”
“嗯。”北溟听到了华兮绾的问话,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说太多,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华兮绾晓得。
她独一晓得的是,现在的她,竟然不恶感北溟如许的行动。
感遭到华兮绾的身子仿佛有些生硬,北溟想起了前次他是如何对待华兮绾的,心底不由得出现出浓浓的惭愧。
一声低笑自北溟的唇边溢出,他一边伸手脱本身的外套,一边道:“看来王妃是没有听到本王刚才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