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甚么又要嘉奖啊?”华兮绾一头雾水地问道,也许是氛围过分于含混,她向来很灵光的大脑现在竟然不事情了,脑筋里是一片空缺。
“本王亲身帮王妃脱衣服,莫非不该该嘉奖吗?”北溟邪肆地笑道,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华兮绾的身躯。
一想到这里,北溟微微展开双眼,眼眸中闪过一抹暴躁和残暴,要不是看在洛盈是孟阳国公主的份儿上,她已经死了不晓得多少回了。
话音刚落,北溟便只穿了一件中衣,上了床,抱住华兮绾:“本王刚才说嘉奖王妃给本王生个孩子。”
“等等,甚么叫嘉奖我生个孩子啊,生孩子痛的是我好不好?”华兮绾此次终究反应了过来,她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北溟,不满地问道。
“北溟……北溟……北溟……”华兮绾尽力压下内心的镇静,一遍又一各处喊着本身爱人的名字,仿佛只要如许,才气让她没有这么惊骇。
一时候,华兮绾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暗香味充满了北溟的鼻腔,北溟紧了紧抱着华兮绾的手臂,享用地闭上双眼。
“王爷?”倒是华兮绾被北溟俄然来的行动给吓了一跳,不由得迷惑地问。
但是北溟的的确确也如许做了,长年握剑的大手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抚摩在华兮绾的身上,带着别样的感受。
“但是如果本王就要嘉奖王妃呢?”北溟倒是不依不饶地问道,舌尖似有似无地在华兮绾后颈光亮细致的皮肤上扫过,惹得华兮绾一阵微小的颤抖。
华兮绾吃力地抬眼望去,发明北溟一贯看不入迷情的眼眸中,闪动着浓浓的欲火,在眼眸中熊熊燃烧,那炽热的温度,仿佛就连她,也要被燃烧掉。
衣衫终究还是全数滑落,床帘内两人共赴云雨,一夜春宵。
她独一晓得的是,现在的她,竟然不恶感北溟如许的行动。
“说吧,王妃想要甚么嘉奖?”北溟降落且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书房内的氛围俄然就旖旎了起来,就连呼吸都带上了些许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