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那里晓得此民气机,只道此人还算规端方矩信守信誉,道歉道:“此城狭小,我等也是暂居此地,还请严校尉姑息安营,勿要指责。”
“我也明白这个事理,但大师同为黄巾,我们如果拒之门外,也是不当啊。传出去的话,我们名声也得臭了,头疼啊!”黄粱也是苦着脸道。
来人能够觉得四周都是无主之城,没推测颍阴竟然另有兵马驻守,半路上又停了一停,待派人刺探清楚是黄巾灯号后,这才又渐渐行来。
黄粱皱着眉头,心中纠结:这帮黄巾公然是乌合之众,但既然是友军,本身若不驱逐进城,便是坏了道义;如果驱逐进城,这帮匪兵指不定会捅出多大篓子,届时民怨若起也是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