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景田沉吟了半晌以后不解地问道:“景峰究竟做错了甚么事?为何天香门高低那么多人对他发难?”
我转过身决然大步拜别,我一边走一边期盼窦景田把我叫住,但是跟着间隔越走越远,我的绝望之情也越来越甚,直至完整绝望。
“天香门出事了?那个追杀你?快说。”窦景田孔殷地问道。
走到树林中心的时候,我俄然闻声火线传来脚步声。
“既然是外人,你为何来到天香门?莫非想浑水摸鱼,趁火打劫?”窦景田皱眉道。
“爷爷……是你么?我是你的孙女蔻儿啊。”少女欣喜地喊道。
这老头究竟是哪一边的人呢?我万一站错了队,结果不堪假想,我暗中考虑道。
“景峰不是被擒了么?”窦景田迷惑道,“莫非锋利哥那小子诳我?”
老头子明显对我有好感,不但愿我骗他,我心道。
“如此说来,锋利哥并未骗我。”窦景田豁然道。
鄙吝鬼,我去救你的好基友,你也不说传授一两套镇派绝技给我,真没义气!我暗自抱怨道。
我趁机检察了一下老者身份,本来他名叫窦景田,是张景峰的师兄。
“中间装神弄鬼,不是大丈夫行动。”我烦躁不安地喊道。
“冤枉……长辈是来帮朋友助拳的啊。”我仓猝辩白道,“她是掌门门下弟子。”
“前辈好轻功!”我忍不住脱口赞道。
“对呀,爷爷言之有理。”窦蔻鼓掌笑道。
“天香门出了背叛,他们串谋颠覆掌门,连掌门一系亦有很多人反叛,目前掌门已被背叛所擒,危在朝夕。”我言简意赅地说道。
“长辈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才误闯万花圃,望前辈恕罪。”我面带惶恐地抱拳道。
窦蔻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得冷静站立在一旁。
“小丫头,你是甚么人?竟敢擅闯万花圃!”刚靠近树林边沿,我便听到窦景田大声诘责道。
“此话怎讲?”窦蔻问道。
此女身材苗条,长相清秀,却也算不得美女,我一见之下略感绝望,但出于猎奇还是尾随在她身后数丈之处,缓缓向万花圃而行。
“掌门嘱托我前来当说客,恳请爷爷您出关援手。”窦蔻说道。
“两年前我得了一场大病,几乎没命,幸亏巧珊姐从掌门那边偷来神药才将我从鬼门关上救了返来。”窦蔻说道,“拯救之恩我不得不报,是以不吝以身犯险擅闯本门禁地。”
此时我已经达到树林边沿,正躲在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偷窥,只见窦景田祖孙二人欢天喜地,相拥而泣。
我赶紧使入迷出鬼没,藏匿到一棵大树前面。
“我爹退出江湖以后与天香门再无干系,因我与巧珊姐春秋相仿,便以姐妹相称。”窦蔻答道。
“恰是。”窦蔻点头道,“若不是巧珊姐以本门神药天香续命丸相救,我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天香九玄经竟如此难练?”我惊诧道。
“是呀,爷爷,我的名字还是你给我起的呢。”窦蔻答道。
“你是天启的女儿?窦蔻?”窦景田骇怪地问道。
我想也没想,当即摆布开弓,长枪和盾牌同时向上攻去,并顺势昂首一望,只见一名60多岁的老者整小我悬浮在我头顶上空约莫2丈之处,正超脱地绕着我回旋。
“天香续命丸?”窦景田瞪大了眼睛问道。
“长辈是外人,那里晓得此中原委?”我无法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