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机遇来了……老头没法出山,只能希冀我帮他,武学和设备还不信手拈来?我心中对劲道。
“前辈,有你脱手的话,停歇兵变易如反掌。”我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解缆吧。”
我大要不敢暴露半分欢乐之色,反而装出一脸苦大仇深的神情,点头嗟叹不已。
除了我另有人敢突入禁地?不知是何方崇高?我心中迷惑道。
“两年前我得了一场大病,几乎没命,幸亏巧珊姐从掌门那边偷来神药才将我从鬼门关上救了返来。”窦蔻说道,“拯救之恩我不得不报,是以不吝以身犯险擅闯本门禁地。”
“景峰为人德才兼备,那些报酬何要叛变他?”窦景田不解道。
这老头究竟是哪一边的人呢?我万一站错了队,结果不堪假想,我暗中考虑道。
“天香门之乱爷爷已经晓得,只不过我当年发下毒誓,若神功未成便永久不分开万花圃。”窦景田点头道。
“如此说来,锋利哥并未骗我。”窦景田豁然道。
“前辈,既然你没法援手,长辈告别了。”我大义凛然地说道,“树林外的追兵固然凶悍,长辈却搏命也要杀出去援救掌门。”
“恰是。”窦蔻点头道,“若不是巧珊姐以本门神药天香续命丸相救,我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窦蔻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得冷静站立在一旁。
“因为一场骗局老夫在此耗去了整整20年工夫,尝尽了孤单孤苦的滋味。”窦景田双拳紧握,含着泪悲怆地叹道。
“掌门嘱托我前来当说客,恳请爷爷您出关援手。”窦蔻说道。
“是呀,爷爷,我的名字还是你给我起的呢。”窦蔻答道。
“长辈锋利哥,拜见前辈。”我收起兵器,恭恭敬敬地跪下叩首道。
“景峰不是被擒了么?”窦景田迷惑道,“莫非锋利哥那小子诳我?”
“前辈好轻功!”我忍不住脱口赞道。
“我爹退出江湖以后与天香门再无干系,因我与巧珊姐春秋相仿,便以姐妹相称。”窦蔻答道。
“你为何夜闯万花圃?不晓得此处乃天香门禁地么?”窦景田见我态度恭敬,不由神采渐和,因而放低了声音问道。
“对呀,爷爷言之有理。”窦蔻鼓掌笑道。
“快过来,让爷爷好都雅看你。”窦景田冲动地说道。
“长辈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才误闯万花圃,望前辈恕罪。”我面带惶恐地抱拳道。
“如果不是因为天香门危在朝夕,我又怎敢擅闯禁地啊?”窦蔻说道。
“你是天启的女儿?窦蔻?”窦景田骇怪地问道。
鄙吝鬼,我去救你的好基友,你也不说传授一两套镇派绝技给我,真没义气!我暗自抱怨道。
窦景田将信将疑地核阅了我半晌,神采不竭窜改,明显内心非常踌躇。
“小丫头,你是甚么人?竟敢擅闯万花圃!”刚靠近树林边沿,我便听到窦景田大声诘责道。
“起来再说。”窦景田一边扶起我一边说道。
“冤枉……长辈是来帮朋友助拳的啊。”我仓猝辩白道,“她是掌门门下弟子。”
我幽幽叹了口气,举步往树林里走去。
“爷爷,面前情势十万孔殷,很多性命在朝夕,你即便破了当年的毒誓又如何?老天有眼,必然会谅解你。”窦蔻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