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世人都屏息看热烈,只太子景瓍本要试图替谢子骏这表弟讨情,无法被封氏三言两语的大事理堵住了嘴,难以再开口。
流熏急得上前查问,“姐姐去了那里?哥哥都回了府,又去宫里赴琼林宴了。”
方春旎说:“聪明外露者,不是令人惊骇,就是被人嫉恨,古来如此。骏表兄,现在才是开端。”
直盼到傍晚,方春旎才回府。
那话音酸酸的,小女子的本能和敏感尽显。流熏忙讳饰道,“馨儿还年幼,那里懂这很多,世人说好的,她就要去凑个热烈。不过,她对维宇表兄和沈师兄很有好感呢,一起上几次问起沈师兄。”
倒是一旁的流熏推一把身边的小姑母谢妉儿低声道:“小姑母,快拿个主张,总不能让公主闹去琼林宴出谢家的丑呀!”
谢妉儿心领神会,温笑了上前道:“公主息怒。家兄不过是吓吓子骏,如此麟儿,谢家玉树,如何舍得责打他呢?嫂子如何临时不说,家里做主的可有谢阁老和老夫人呢。公主说说,但是这个理儿?如果明儿子骏少了一根毫毛,公主再闹上府来不迟。”
谢祖恒颇是无法,深知这小公主行事没法无天,若公然不依她,她真敢大闹琼林宴,让谢府家丑传扬。谢祖恒只要深深咽一口气,恰看到女儿流熏奸刁慧黠的目光望着他,同他目光打仗的半晌,流熏仓猝闪避眸光。谢祖恒内心又气又笑,自知是这个奸刁的丫头安排的一出好戏为哥哥得救。
世人惶恐地听了这番振聋发聩的言辞,对兰馨公主突如其来的发难惊得瞠目结舌。
丹姝端茶出去惊奇地问:“甚么甘泉先竭呀?”
说罢含笑望一眼哥哥谢祖恒说,“哥哥,你也是,每天板个冰面孔,让孩子们心神不宁的。看公主都曲解了。”
方春旎温然一笑:“我也才从宫里返来,远远的见了骏表兄一面。”
丹姝听了似懂非懂的点头。
“还不是珏表兄交代的方剂,太子殿下那药,还颇难调。我去太病院检察了祖父昔日留下的方剂,还是没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