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心头一酸,若论起识大抵体贴灵巧,怕是哥哥子俊和十二皇子景璨都不及他半分。
俄然一声高呼惊破天宇:“昏君,拿命来!”嘶厉的一声喊叫。
她难堪的笑笑,抬高声音悄声垂个头端方道:“这……可就怪了。”
“我们爷遣我来向方大女人讨一剂疗治青红伤的仙方膏药,因皇上有旨,明儿社稷坛祭地盘,世子爷带病也要去陪驾拜祭。”笑儿嘟哝着,鼻子一抽,一阵心伤,眼圈都红红的。
“至公子如何了?”流熏抢前去惊得诘问。
老夫人长长一声叹只剩冷哂,旋即道:“可爱的还不止于此。太后将赵王妃寻去叱责一番,问她前人所说的‘蛾眉善妒,掩袖工馋’是甚么意义?”
“有刺客!护驾!”御林军大乱涌撞做一团,同那刺客拼杀去一处。
方春旎身边的丫环鹦哥抢白道:“你们世子爷要贴膏药,宫里那么多太医一声令下不是簇拥而至谁敢怠慢,单单的来寻我们家蜜斯这江湖郎中讨一贴药。”
“笑儿,你如何来了?”流熏问,传闻了表兄景珏被皇上惩罚卧病在王府里,如何笑儿跑了来?
一旁的景璨左顾右盼,不时偷声问他:“珏二哥,你还好吗?能够撑得住?”
方春旎点点头感喟,“不知珏表兄的伤势如何了?熏妹你还是抽暇去看看,欣喜一番吧。”
“你说甚么?再说清楚些!”流熏难以置信的诘问,封氏却同慕容思慧面面相觑将信将疑。
立春,皇上率百官去社稷坛祭天祈求一年风调雨顺。
封氏面色一冷,眸光里透出几分严峻讪讪道:“也是赵王妃扣问,媳妇只深思是为旎儿寻门妥当的婚事,谁想这何家竟然悔婚!早分歧八字晚分歧八字,这媒聘都定了,就要下聘却反口,实属可爱!”
话音才落,俄然内里一阵人语声混乱,婆子打帘子出去禀告:“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至公子他,他……”
婆子神采镇静,错愕的点头说:“至公子留下一封家书,离家出走了!”
“啊!”封氏大惊,“这话是从何提及?”但她内心惶恐彷徨,本是借机献计要假赵王妃之手抨击谢妉儿母女,谁想弄巧成拙,竟然害了赵王妃被太后抱怨。如果旁人也罢,这太后是狐疑赵王妃妒忌的是谢妉儿母女,提及这事儿,反倒勾出她一桩埋没多年的心机,那段旧事……
“这……”封氏一惊,不解其意,老夫人旋即道,“你呀,你们这是自作聪明了。太后听闻,说是旎丫头是被赵王所爱,被姮儿发觉,现在要借太后之手借刀杀人。”
“传闻,大姑爹赵王班师回京了。”流熏说。
老夫人身子一晃,面前一黑,昏倒去一旁,惊得世人哭喊搀扶,乱作一团。